凌寒柏皱了皱眉,他托起展鸿宇的阴茎,然后用控制器解除了对方道的封堵。
很快,一股透明的液体便从对方的口流了出来,紧接着流出来的则是一股白色的浊液,这些液体都流在了凌寒柏黑色的皮革手套上,份外醒目。
不知是出于对自己心软的恼怒,还是出于对展鸿宇持续的愤怒,凌寒柏拉开对方的呼吸罩,毫不留情地将这股带着腥臊的液体涂抹到了对方的脸上。
当那滑腻腻的东西被涂抹到脸上的时候,展鸿宇立即明白那是什么,他狼狈不堪地扭动着被项圈限制住的头颅想要躲开这样的侮辱,却始终无法逃避。
“不是嫌弃我恶心吗?!可你不还是被我玩射了!真该让你去地下拍卖场上表演给大家看看!程振的原配伴侣就是这种下贱坯子!”
凌寒柏毫不留情地用最刻薄的字眼斥骂着展鸿宇,展鸿宇听到之后,一直攥紧了床头金属栏的手猛然一挣,坚固的金属栏杆就这样被他掰断在了手里。
看见这个情形,凌寒柏先是吃了一惊,随即便厉声吼了起来。
“你想做什么?!你是想反抗我这个支配人吗?!展鸿宇!程振可以这样玩你,我为什么不能?!”
展鸿宇大概自己也没想到他居然在激愤之下将拴住自己手腕的金属栏杆掰断了,他的脖子和腿还被紧紧地拷着,而他被严密封堵的口中也无法说出一个怨怼的字眼。他的眼前只有一片晦暗。
认为展鸿宇是在有意反抗自己甚至是威慑自己的凌寒柏变得暴怒,即便对方掰断金属栏杆之后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可他仍是拿起人工结的遥控器打开了电击按钮,他知道这个要对付这个强硬的男人只能用这种最残酷的办法。
惨烈的闷哼从展鸿宇的嗓子里骤然溢出,不间断的电击让他根本无法作出反应,只能痛苦地挣扎不已。
“唔!”这种残酷的折磨并没有因为展鸿宇所表现出来的痛苦而停止。
想到对方先前的威胁以及自己在总督府那番绝望的表白,展鸿宇的心中不再犹豫。
那时候凌寒柏或许认为自己的话只是威胁他,而他自己才知道他是真的承受不住对方这样的折磨了。
他抓住了那根被掰下来的金属栏杆,猛地往自己的脖子刺去,他想让自己死得利索一点。
眼前这一幕让原本打算教训下展鸿宇就关掉的电击的凌寒柏浑身一震,他根本没想过展鸿宇会在自己面前做出自杀的举动。
在对方将那根破损之后变得锐利的金属栏杆刺入脖子之前,凌寒柏用尽全力扑上去抓住了那根凶器。
“你发什么疯?!把这东西给我放下!”
他强硬地压制住展鸿宇,他看到对方奋力抬起的头,也看到了对方那双被药水变得晦暗而痛苦的眼。
展鸿宇愤怒地挥动着手臂想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凌寒柏,口中的呻吟声也逐渐凄厉,他被屏蔽了视觉的银灰色瞳孔中竟流下了一行眼泪。
争执之中,展鸿宇听到了一阵奇怪的电流声,他已经来不及去分清那到底是什么,他只是抓着那根金属杆一阵乱挥,甚至也不介意是否会刺伤凌寒柏。
但是那枚不断释放电击的人工结消耗了展鸿宇太多的体力,不顺畅的呼吸和持续的剧烈刺痛也让他没法集中力和体力对抗压制自己的凌寒柏,最后只能被对方夺走了那根他用于自戕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