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漫不经心地伸手抓起展鸿宇的阴茎在手里揉了揉,不屑地笑道:“你的身体不会骗人。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我不可能让你肮脏的液体弄脏了我的床。以后每个晚上我会送你一小时的震动按摩,希望你能喜欢我的礼物。”
说完话,凌寒柏取开展鸿宇口鼻上的呼吸罩,隔着皮具在对方的唇上亲了一口。
浓郁的alpha信息素毫无留情地钻进了展鸿宇的鼻腔中,这让已经失去标记的他顿时变得躁动不安,身体也扭得更为厉害。
凌寒柏轻轻擦着自己的唇瓣,颇为满意地看着被alpha信息素搅扰得心神不宁的展鸿宇,没有抑制剂可用的未标记omega果然经不起一点撩拨。
“好了。就这样好好休息吧。一个小时之后,人工结的定时会停下来的。”凌寒柏说着话替展鸿宇戴上了呼吸罩,也将对方微弱的呻吟一并盖住。
展鸿宇难受地扭动着几乎不能动弹的脖子,尽管他知道凌寒柏对自己的报复只是一个开始,可他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和愤怒。
同床异梦大概说就是他们现在的状态了。
凌寒柏上床之后并没有立即躺下睡觉,他随手拿起了一份军部内部的电子报阅读了起来,而他身边的展鸿宇仍在因为体内那个震动不停的小家伙而苦苦挣扎。
他轻触着柔光屏,翻阅着军部与前方平权军的战况,忽然他听到展鸿宇的嗓子里闷闷地溢出了一阵扭曲的呜咽,他面无表情地转过头恰好看到展鸿宇的男根已经高高地挺了起来,guī_tóu的颜色也变得鲜艳欲滴。
但是那根残忍的尿道堵却钳制住了对方任何发泄的机会,所以他看着那根东西左右晃动着,挣扎着,最后在一次猛然的挺动之后,软软地趴了下去。
而此时,展鸿宇嗓子里的呜咽已近乎疲惫了。
凌寒柏的眼底悄然泛起了一丝报复的快感,他笑着别过了头,继续在对方断断续续的微弱呻吟中翻看战报。
凌寒柏原以为这样的侮辱与折磨会让展鸿宇忍无可忍地公开反抗自己,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借口对对方施行更为严厉的惩罚了。
可是不知是不是因为5s级的身体恢复得特别迅速的缘故,第二天的时候,前一晚还在床上被人工结折磨得苦苦呻吟的男人已经好像恢复了正常。
看着展鸿宇眼底的光亮一点点变得黯淡下去,凌寒柏觉得自己的心好像又有些莫名的抽痛,但是与此同时,他却也感到了一股扭曲的快感。
接下来的一周里,展鸿宇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白天他规规矩矩地按照凌寒柏严苛的要求被监护者们所摆弄,晚上也开始逐渐习惯那枚在自己生殖腔里震动的人工结。
当然,他再也没有自讨没趣地放下尊严像凌寒柏讨一块甜点抚慰一下自己备受伤害的身心。
他必须努力吃完每一顿的定食,不然他相信凌寒柏真的会让监护者给自己插胃管强行灌食。
而经过一周的调教后,他的咽喉终于开始适应根粗大的阳具口塞了,至少在接受调教时,他没有再因为受不了咽喉的刺激而呕吐。
人的身体好像的确有些奇妙,许多一开始无法接受的事情,在成为习惯之后,也好像变得可以接受了。
展鸿宇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了无奈,他只希望凌寒柏可以早日厌倦这样的游戏,当然,或许对方乐在其中也说不定。
自从上次凌寒柏告诉展鸿宇有可能会带他出席总督府的宴会乃至是地下拍卖会之后,这件事就一直压在了展鸿宇的心头。
当初他被程振带去宴会时,那时候他或许还能庆幸有一个宠爱自己的支配人,在许多方面也不会被特别的为难,可是现在不同了。
他的新支配人只会想方设法地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