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车上,那丰田车的车主已经下了车。
然后金七虹毫不犹豫地上了夏子柄的车,微微一笑道:“请马上开车吧,我可不想再见到你们两兄弟打架。”
奥迪车飞速驶开,留下那辆丰田车与俊美的车主。
他没有立即跟上去,只是冷眼看着那辆车半响才开车缓缓驶了上去。过了几分钟后,金七虹的电话便来了:“我和子柄先去吃中饭,你自己吃了饭就去上班,下班后再来接我吧。”
不给他回话机会已经挂断,他捏着手机抿紧了唇,随手将车子停在路边,走进最近的一家快餐店。
……
“无论是夏倾宁,还是金七虹,她们不变的是都是见到我并不意外。”不再太温柔的声线带着冷冽,和夏叶落不一样的,这个男人伤得更深,性情是真正的转变了。
金七虹微微一笑:“因为就算夏倾宁死了,她聪明的大脑还是没有停止运动啊。”只能说太了解这两兄弟了。“只是你还是让我意外,毕竟我是真的没想到你真的出现了。”
“我会出现是因为你还欠我一个解释。”男人撇撇唇,“为什么把那孩子给我?认为你欠了我吗?”
“……我给了夏叶落一个孩子,就理所当然该给你一个孩子。”多年后金七虹已经诚实多了。
“为什么?!”
“……如果一个女人可以花心到同时喜欢上两个男人……”她转动着咖啡杯边缘,眼睛定在那玫瑰图案上,曾经在午后四点是富太太千金们必然进行的下午茶点心。“那不是真心,所以我把孩子给你们两个,从今以后大家谁也不欠谁的。你与夏叶落的情,我用孩子来偿还……”
小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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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力气有多大?可以直接把一个高跟杯捏碎,无视玻璃插入手心肉里的疼痛,他的手越过桌上中间摆放的花瓶,用那只受伤的手紧紧捏住她的手腕。
玻璃碎片扎进她的皮肤里,白皙的肌肤渗出血,她微微皱眉。他全身紧绷在她的眉宇陇起时松手,身子如泄了气的皮球陡然无力。
她缩回手,拧眉望着手腕上的那小块碎玻璃,“你真野蛮。”谈不上太多抱怨。
他像个没有痛觉的铁人伸出右手耙上浓发,被她及时抓住,小脸上一片不赞同:“把玻璃取出来再折腾它吧。”
他顿下动作,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扣住他的那只手。她轻叹:“不管过了几年,你们还是这样......我以为时间能冲淡一切......”
“我们不想你这么无情。”他的指控,她没有反驳地点头接下。然后招来服务员买单:“上医院去吧,你这手的玻璃得拈出来。”
她的手腕上也残留着那小块玻璃,他瞟了一眼没有反对站起身,看着她向那个明显受到惊吓的服务员道酒杯被捏碎的歉。
结账后她与他先后走出店,门僮开来车,她看了看他受伤的左手血已经开始凝固,然后对他说:“我们打的过去吧。”
于是二人坐出租车去医院,出医院后她手腕上贴了一小块绷带,其实她认为只要贴个创可贴就足够,罪魁祸首坚持要包扎。连护士都在偷笑,说了句:“你男朋友真是心疼你呢。”她没有反驳,让那个冷冽的男人眉宇间都舒展开了。
真是很奇怪的男人们,这么在意这些虚假的头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