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倾宁最近没去挑衅,这个女人放任不管也会因为家里的压力而动手,她只是在等一个时机,等待董心媛的计谋。
不多加以理会,她招呼奶妈把夏云生带头,满含嘲讽地反问:“总比你一文钱也卖不出去好吧?再说我一夜就能拿到二十四万,酒国名花也不见得有这么多。”如果当青接花魁就自认能一夜爆富,那她母亲也不会穷到把女儿卖了。
有钱人很吝啬的,因为他们习惯从别人身上赚钱金钱,习惯不让商人多赚他们一分,亏本买卖商人不做。
“夏倾宁,你别得意。我也有送你礼物,你等着“惊喜”吧!”耍嘴皮子董心媛赢不了她,耍阴谋还是输一筹。但这次不一样!夏叶落那个男人把她的录影带还给了她,她董心媛不再受制于人,她的姘头甚至站到了她这一方,表明了蜀犬吠置身事外!虽然不明白夏叶落为何临阵倒戈,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她死也要抓住!
“惊喜?”她高深莫测地咀嚼着这两个字,为手下败将的嚣张。她会怎么做?
夏叶桦说对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轻敌,所以他多疑且慎重。那么她呢?
她微微眯眼接待着董心媛更进一步地透露敌情:“你的姘头说不管咱们俩的事了,看来你床上的功夫也不过尔尔了!”
“夏叶落?”倾宁倒是真有点错愕。那个被她一脚踢开的男人,选在这时候动作?
“难道你还有第三个男人?!”像是捉到把柄般,董心媛质问:“难不成夏子柄也成为你的入幕之宾了?!”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用一朵暧昧的笑容丢给女人自行想象的空间,倾宁转身朝接上走去。
她拨了一通电话给夏叶落,他又溜出去玩了,夏叶桦在派人抓他回来。这两兄弟永远乐此不彼地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听说你要一脚踢开我?”她的声音很愉悦,那头玩世不恭地否认:“怎么可能,我的亲爱的是听谁造谣呢?”
“你的嫂嫂。”“你?”“如果你愿意这样叫我也可以。不过目前那宝贵的名额还不是我的大名占据。”
“那个疯婆娘的话你也相信?”那头调侃意味很浓厚:“小公主,你怎么变得跟我哥一样多疑了呢?”
她厌恶那称呼,忍耐着皱眉冲动,她只求证一件事:“你做了什么让她误会你与他一伙?”
“哦……那个呀,我只是把那卷看腻的录影带还给了她。生过孩子的女人身材就是会走样,怪不得大哥不想碰她呢。”
“谢谢。祝你在外玩得愉快。”她切断了电话,有种冲动把撒碎那个男人!她用深呼吸来保持平常心,在夏云生迈着小短腿跑来她房间时,她把怒气发迁怒到他身上:“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你也是夏家的男人,你也会成为他们的一份子!所以我不会对你好!”
夏叶落,他可以去死了!
因为不知道董心媛想做什么,因此好几天内倾宁都主动跟夏叶桦一起上下班。为了更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