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眼中浓郁地讥嘲,嘲笑这一个小傻子到死了都不知道自己妻子不贞。他躺在那张单人床上,在药叶中还能沾染着香气。夏倾宁呀,真可惜,他本来想先上了她,却先勾搭上兄长的小婊子,夏叶脉死后她还能活吗?
他静等好戏进行。
痛是唯一的感觉,双腿并不拢便会损失淑女形象,擦了药也只能好一些些,腰直不起来,她整个人像小老婆似的。叶脉也没问她什么事儿,很安静地不吵也不闹。
倾宁躺床上,她需要休息,趁叶脉午休还没醒多睡一会儿。客厅里似乎有人在吵闹,偏厅都听得到。
倾宁撑起身子,脸上闪过一丝厌恶,见叶脉沐浴在阳光下睡得香没被吵醒,她起身去拿了耳塞把他耳朵罩住阻绝所有声音。
打开偏厅穿过走廓抵达主客厅,看到夏家两兄弟皆在,坐在沙发上冷冷地看着一个年轻女人手里抱着小孩。那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她手里的男孩跟她一个模子刻出来。
那个女人一脸眼泪汪汪,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他模样有几分跟女人相似,应该是兄妹。
“夏叶桦,你搞了我妹妹你就得负责!别当我们家穷是远亲就不拿来当一回事儿!
你该庆幸咱们两家没直接血缘不会生出第二个傻子!”那男人一张端正的脸透着簿怒,声音是天生的大嗓门再这么一吼,怪不得能传到偏厅。
倾宁缩在角落偷偷地看着,从那男人眼中的愤怒和那个女人眼中的伤心来看,她公公又搞了人家?
她嘴角冷冷地
勾起,眼中满是嘲讽。那男孩如果真是他的种,叶脉可就多了个弟弟了……
夏叶桦脸色难掩厌恶,那大嗓门确实吵人,怕睡在偏厅的儿子被吵醒,便不想再纠缠,开了口:“她们留下,你走。”
他语言一向简洁,如兄妹俩的愿让女人带着孩子登堂入室。
那女人瞬间变脸般笑开了颜,抱着男孩走了过去:“叶桦,这真的是你的孩子,你不信的话可以做亲子鉴定!”
“这事我会办。”夏叶松看也没看那孩子一眼,眼神冰冷地望着女人的兄长,那男人还没走,得寸进尺要求:“我不会让我妹妹没名没份跟着你!你必须给她一个盛大的婚礼昭告世人!”
“没问题。”出乎意料的好误话,“只要这男孩确实是我夏家骨肉。”他笑得有些讥讽,但那男人没发现。他没想到他们才吵了几句这男人妥协了。没有外人想的那么难缠嘛,还害他这么怕他,呸!
男人离开后,夏叶桦才正眼看向那一脸讨好的女人,对弟弟吩咐道:“把她先带去东毙住,作好亲子鉴定后再说。”
女人张张嘴,但很识相不多作过份要求,东觉的大宅子也很豪华,她是不介意过去的。夏叶落戏谑地扯了唇念了声:“嫂子,请。”把女人领出了客厅。
倾宁见戏已落幕,便准备抽身离开,被夏叶桦叫住:“叶脉醒了?”
“没有,我给她带上了耳麦,打雷也吵不醒他。”她站在角落恭顺回答。
他不再开腔挥手让她退下,然后起身向屋外走去。她想他是跑去处理那个女人?
倾宁回房间时看到叶脉身上被子被踢开了,摇头过去给他拉好。取下耳塞,让声音回到他耳中。他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