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关注,叶脉笑得像恶作剧得逞的小鬼,“倾宁,大花猫!”
倾宁抹了把脸,脸上厚厚的层,黏得人恶心。
贡识一直绷着脸,也被倾宁的模样逗笑了,凑到叶脉身边出馊主意:“叶脉,不要浪了,你去舔干净!”
叶脉听了,当真跑上去伸出舌头要舔倾宁的脸,吓得倾宁花容失色,来不及躲藏直接挖了一坨馅往他嘴里塞。
这下可好,叶脉吃了一嘴的豆沙,自然不甘示弱要报仇,挖了一坨扑过去。倾宁狼狈地躲藏着。
一旁贡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倾宁不愿她置身事外,怂恿叶脉:“叶脉,去喂贡识!”
叶脉立即转移了目标,贡识见状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抱起面粉盘洒过去,瞬间一屋子的白粉。
三个小孩在厨房玩得凶,将各种馅拧成圆扔出去,流弹扫到正好进来看情形的夏叶落。
一张俊脸当场被倾宁扔来的豆沙包打中。
“你们……玩得很开心嘛。”
看着地上那一坨豆沙馅,叶落微眯眼扫过三个小鬼,停在凶手脸上,那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十分滑稽。
倾宁有点窘,夏叶落扫了眼狼藉的厨房,把三个小鬼赶了出去。
倾宁带着叶脉上楼清洗,遇到刚下楼的叶桦,他看到儿子媳妇,面上一怔,拧了眉,“那脸上是什么?”
很像平时夏家两位大小姐敷的什么黑泥面膜。
倾宁顿时嗫嚅:“馅、做月饼的馅……”
“叶脉做的吗。”不用问看两人皆是狼狈,也知道厨房一片狼藉,没说什么让他们上去了。
回到房里打理干净。
那一头长发上沾了不少豆沙馅,必须得洗头。想到昨天才洗过今天又来,不了有点呕。
叹口气解了发辨打开水洒,顺便也洗个澡,浴室门外伴着脚步飘来小丈夫的声音:“倾宁,月饼做好了,我下楼给你拿!”
门被推开时,倾宁裸着身背对着他,毫无防备地应了声,眯着眼为自己洗头发。
叶脉见着那具裸.体,每见一次,脸便红一次,全身躁热地集中到下腹某一处,他仍旧是不熟悉这身体的,慌张转过身连门也忘了关便羞红着俊脸跑下楼了。
等倾宁睁开眼睛,已经将头发在花洒下冲了干净。她看着半开的浴室门,没有急着上去关闭,用水淋净了全身便裹了毛巾赤脚走了出来。
那床上慵懒横躺的男人,她连一丝惊讶也没表现,淡淡地将他无视,去拿吹风机准备吹头发。
他没有看着她,眼睛轻瞌着,仿似睡着了,但其实没有。
在她将吹风机拿出来时,他已经睁开了眼睛。
“倾宁,过来。”他朝她微微一笑,眼神中带了点勾引与贯有的嘲弄。
“叔叔,你该下楼招呼客人的。”她站在原地,小脚并拢,一双清亮的眼睛含着冷漠望着他。
这个经常跑到她房间里的叔叔,偶尔心情好会占她便宜,但常常也就这样远远地坐着静静地看着她而已。
从他的眼里,她仿佛自己是被称斤论两的上等猪肉,哪一块最华,由着他慢慢鉴定。
令人厌恶的比喻。
他撑起身上,一双眼上下打量她一番,少一分则太瘦,多一分则太肥,纤细骨架,白皙肌肤,他透过那半开的门看着她娇美的背部,每一寸曲线都是如此诱人。
在她的后腰处接近俏臀上有一颗小小的痣?
为了验证,他需要看清楚。
她不过来,他过去,很好说话的。
他朝她走过去,她后退,步伐有点大,想直接退进浴室锁上门,却被他眼明手快地扯住浴巾一角,一扯,浴巾滑落。
“别担心,我只是想看清楚你身上有多少瑕疵……”
有点粗暴地将她扳过来,细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