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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十点,管家才来叫了倾宁过去。
也没什么事,叶桦甚至没出面过,只是管家拿了一堆书籍和几个盒子给她。
倾宁松了心回去后,随意翻了那些书籍,上头都是关于男人与女人的一些儿话题。
直到叶脉好奇地扯开她带回来的盒子,倾宁瞪着他手中的胶套,“倾宁,这是什么呀?”
“……保险套。”她目不转睛地瞪着他将套子带进指头里。
“用来干什么的?”叶脉问得一派天真。
倾宁仰后躺在床上,随手一挥将那堆书籍全给扔到地上。
“用来避孕呢……”她揉揉额头,一时间真有些头痛。“睡吧,明天我再教你怎么用它……”
这两天发生的事儿多了点,她已经没力气再动脑子了。
“哦。”
叶脉乖乖地将套子取下扔到地上,小手一捞圈在小老婆细腰上。
“倾宁,你好香哦……”他像小狗似地蹭着她浓密的长发。
“你不是天天吻过了吗……”
他喜欢的味道,他喜欢的颜色,都由她来实行。
“那明天你换蔷薇的味道好不好?我喜欢你身上有蔷薇的香味……”
“嗯。”
12
九月,天阳是越来越大,炙烤得柏油路像烧滚的油。
青葱白绿树百花野草了无生气,只靠着人工傍晚落日给予那一泉清水止渴,恢复勃勃生机。
倾宁像无水的鱼,搁在了浅滩上快要死了。
在这大热天里要打网球,去了俱乐部。
孙文,贡识,倾宁,叶脉,夏子泓,夏叶落。
一行六人,分组赛进行。
室外温度二十九度,对其它人可能还能忍受,但对怕热的倾宁,她是一步也不想动。
叶脉理所当然跟倾宁一组,对面的便是夏子泓和孙文,叶脉反应不急时,十打九空,全靠倾宁撑着。
这样那两人便主攻在倾宁身上,怎么让她吃得消?
球局结束后,她已经累得中暑昏了过去。
喉咙干渴,有人喂了水给她,贪婪地吸尽每一滴,甚至不满足伸出舌头向源泉勾去,只到一条粗舌火辣地与她勾缠才猛地睁开眼睛。
近距离下夏叶落那一张偏阴柔的脸蛋俊秀得就跟女孩子一样,长长的睫毛在眼窝下投下一层阴影。
当她伸出双手推开他而坐起来时,因为晕眩而再度倒回宽大沙发上。
他轻轻一笑,无限轻嘲道:“不是渴了吗?自己主动勾引还想立牌坊?”
用沉默代替回答,休息室内一个人都没有。
男人端着水杯喝了一口,扳过她的脸颊俯头喂下,咕噜咕噜被迫吞下。
如此反复几次,直到解了渴,男人的舌再度伸来与她勾缠。
他就那样随意地屈腿安坐在沙发旁,侧着身子低着头吻着那个女孩。
小心翼翼地吻透着无尽的缠绵与呵护,唯有与他相缠的女孩看透了他眼中的冷意。
他吻得嘲讽又煽情,毫不在意将女孩的舌头吸得麻肿,唇瓣吮得晶亮。
被压在他身下的她就任他狎玩着,没有一丝反抗,乖得似乎有点让人提不起味来。
柔软的小猫适合家养,泼辣的野猫就需要全副心力去挑衅,沾得一手鲜血也值得。
待他吃够了,将那舌头缩回来,她小小地吐着气,他侧了身子以背抵着沙发慵懒地坐在地毯上。
半晌后,满身是汗的一群人走了进来,看着那地上一人,沙发上一人,微微一愣后。
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