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彦之并无一丝怜悯,他扔掉手中的鞭子。走上前去,蹲在花欲然面前,不顾他的疼痛,一把将他的身子翻正,扯开两条抽搐的大腿,从袖间掏出一方纯白丝帕,垫在那湿滑的臀下,看着从那受伤的肉洞流出的缕缕血丝一点一滴的滴落在丝帕之上。犹如雪上红梅,甚是鲜红夺目。
常彦之将染血丝帕折好入怀中。看着花欲燃还在滴血的雌穴,以中指轻轻按压,而后将指尖浸染的一抹嫣红,涂在了因疼痛而瞬间苍白的下唇上。花欲燃几欲痛昏过去,他仰面无力地躺在虎皮地毯上,大张的双腿微微抽搐颤抖着,泪水浸湿了脸庞。他转头去看镜壁那边的夫君,卓清扬正与冯管家谈笑风生,讨论着镜壁上的画作。他知卓清扬素来喜爱丹青水墨,也曾为搏他一笑,一掷千金购来各种名家真迹。他自是看不出这些劳什子的几幅画有何魅力,但只要卓清扬喜欢的,上天入地他也会为他弄到手。
“清扬…清扬…”花欲燃哽咽难言,嘴唇翕动刚刚吐出这两个字,双脚便被大力折至头顶,撕裂渗血的雌穴被滚烫粗硬的ròu_gùn冲了进来,更多的血液顺着白臀流到身下的白虎皮上。
“啊……”花欲燃只觉自己被再次破身,甚至比第一次更痛,更屈辱。常彦之入了那因鞭打流血而变得更加湿热紧滑的阴洞,他闭上双眼满足的长叹一声,从喉咙中发出怪异的呵呵声,狭长眼睛里闪着兴奋的光,他俯下身凑近花欲燃的耳边笑道:“欲奴,你看,卓大侠正在望着你…呵呵…听到他在看你,你这yín洞倒是夹得更紧了啊…呃…我不该心软的…欲奴…我早该在你遇到卓清扬之前,就先夺走你的贞操……呼…你好紧…把腿再张开些…让我好好你…呃…呼…”常彦之像是得到了最心爱的宝物,他年轻力壮,力旺盛,习武之人壮柔韧的腰胯快速前后摆动,直撞得花欲燃身子不住向前蹭动。二人连接之处,汁水四溢,常彦之粗壮的阳根拔出之时水光油亮,硕大的卵蛋还沾染的花欲燃阴穴流出的丝丝血迹。
“不…嗯…啊…太快了…好痛…常彦之…你这个强行奸yín他人之妻的变态…呃…别…别那里…啊…撞到阴巢口子上了…嗯…”身子被男人随心所欲的蹂躏侮辱,花欲燃心有不甘却不得不更大地张开腿,好让对方能舒舒服服得入得更深。
他不敢去看卓清扬的方向,他害怕看到自己深爱的那张脸,可是他不看,并不能阻止耳朵不去听。卓清扬与冯管家仍在鉴赏壁画,冯管家有意留卓清扬多住几日,卓清扬婉言拒绝。花欲燃听到他说家中爱妻正在等他归家,再也忍不住哽咽出声。
卓清扬并不知道他家中的爱妻此刻正在他的隔壁,被另一个男人凌辱亵玩,被摸遍了全身,被扒开那本该用来服侍丈夫进出的阴洞,让别的ròu_gùn干,进了他的阴巢口,让他颤抖着扭动腰臀,夹紧肉逼里的大鸡巴,一股股地往外喷着发情的yín水,纵使心中再是不愿,食髓知味的身子还是yín贱地迎合着qiáng_jiān他的男人。因大力顶撞而前后飞甩的白嫩大奶,被凑过来的大嘴一口含住,之后便是猛烈地吸吮,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过后,他的妻子就这样被别的男人奸yín得丢了身子。
“呼…来劲了吧…贱货就是贱货…被这样对待还能发浪…呃…你给我好好记着…我才是你唯一的男人…那些个睡过你的野汉子…包括卓清扬,虽然他还没有得手,但你给我牢牢记住,他们都是你的奸夫!记住了吗?…嗯?!”常彦之抽出阳根,将花欲燃拖至镜壁前,拉起瘫软无力的美人,自背后将他一条腿捞起搭在臂弯,便将他压在冰凉镜壁上,因姿势而大开的股间一片水渍,被捣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