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抱你进去,你下面的骚水流到地板上怎么办?”沈寒紧了紧手臂,漂亮深邃的凤眸满是调侃:“说不定走两步,腿都软了。”
顾延羞得耳根通红,可也不得不承认沈寒说的话确实有些道理。不过他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被另一个身高相仿的男人公主抱,始终有些不自在。而且沈寒的这个举动,也太暧昧了些,不像是炮友,反倒是像……
“想什么呢?”沈寒用脚踢开卧室的门,把他放到床上。
顾延回过神,掩饰地垂下眼睛:“没什么。”
沈寒莫名有些不舒服,今天顾延分神太多次了,要是在以前,他根本不会这么在意他的一举一动,可今天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对于顾延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能敏感的察觉,而且还会不自觉地被牵动思绪。这个征兆,太危险了,沈寒连忙在心底告诫自己:你跟他除了炮友关系,什么都不是。
“换个姿势,从后面来。”
顾延并不知道这几十秒内沈寒的内心都经历了什么,只是明显感觉到他的语气又变得有些冷硬,就像他们刚认识那时候。他嘴里发苦,却是自嘲一笑,背朝着沈寒,趴跪在床上。
沈寒压了上去,他从后面进入顾延,缓慢而有力地撞击着湿软的穴肉,双手也不住男人赤裸的身体上抚摸着。
他不敢看顾延的脸,尤其是他的眼睛,他有些害怕内心那道防线会动摇。至于为什么害怕,这背后的原因……他不愿多想。
两人在床上又做了三次。顾延的身体寂寞了一个多月,格外敏感,雌穴被干得cháo_chuī了好多次。沈寒越到后面越是食髓知味,硬热的阴茎凶猛地在他身体内律动,好像要把这一月的份都补回来。结束的时候,顾延被他干得两条腿都合不拢了,穴口处的红艳媚肉可怜兮兮地往外翻卷,沈寒的性器一抽出,堵不住的白色液便争相恐后地流出,让他恍惚间产生了一种当着青年的面尿尿一样的羞耻感。
他实在是累了,窘迫不过几秒,便闭上眼沉沉睡去。沈寒之前喝了酒,加上折腾了顾延大半晚,自己也扛不住了。他一时也顾不上自己不在炮友家留宿的原则了,倒在顾延旁边,很快进入了梦乡。
隔天是周六,两人都睡到八点多。要不是沈寒的手机响了,说不定两人还会这么睡下去。
“靠,谁啊……”沈寒有起床气,来电显示也不看,就这么放到耳边,语气格外不耐烦。
“妈?……我知道了,我今天会回去吃饭的……行行,就这样。”
挂断电话,沈寒彻底没了睡意,他啧了声,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余光瞥到房间里的布置,脸色忽然一变。
他竟然在顾延家就这么睡了一晚?沈寒坐起身,后悔不已,他瞟了眼旁边的顾延,那人侧对着他,还没醒,大半个肩膀露在被子外面。他给他掖好被子,然后小心翼翼地穿衣、下床,走到门口,正要拉开门把手时,一个低哑的嗓音响起。
“你要走了?”
沈寒脊背一僵,有些尴尬地转过头:“没……我就是去洗漱一下。”
“吃完早餐再走吧。”
顾延在下身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