鬓厮磨的感觉非常露骨。
坐在沙发上的隋辕整个人紧绷了起来。
虽然说不出为什么,可就是哪里怪怪的,隋辕整个人都不好了。
衣帽间里,谢然开始迅速地挑选蕾丝内衣、网袜、美瞳和假发。她有藏真丝睡衣的习惯,同时又有着选择恐惧症,比如此刻究竟该穿大红色若隐若现好,还是纯白色半含半露好。
“等人家一下哦。”谢然隔着衣帽间的门,对隋辕说。
门外的隋辕对前方的高能一无所知,毫无防备地坐在沙发上,想着一些小时候的童年趣事。
“吧台里有饮料,帮我倒一杯tequila。”谢然喊道。
隋辕看了一眼时间,离他每天睡觉的固定时间还剩两个小时,小酌一杯也无伤大雅。他打开酒柜,找到龙舌兰,柠檬,和盐。
衣帽间里,谢然已经换好淡紫色的吊带裙,画好小烟熏,对着镜子练习了一遍喝酒的动作
舔盐粒,咀嚼柠檬片,吞咽酒液。
重点在舔,咀嚼和吞咽。
谢然戴好酒红色的小卷发,推开衣帽间的门,走了出去。
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一杯酒放在吧台上。
谢然喊了一声,“哥~?”
隋辕的声音从厕所里传了出来,“稍等。酒洒在衣服上,我处理下。”
谢然倚在吧台上隔着厕所门和隋辕调情。
“今晚你要不要留下来?”
“是啊,我们好多年没见面了。”
“对,我身上发生了不少变化,你想不想了解一下。”
“是有不少变化,都变成大孩子了。”
“不,还是你比较大。”谢然暧昧地暗示着。
乘客隋辕洗完手,司机谢然整装待发。
在离开洗手间前,隋辕随口问了句,“对了,你那狗怎么样了?”
门外的谢然瞳孔瞬间放大。
血肉模糊的场面。
小狗抽出的身体。
他趴在六楼的窗口,看着那团红色血肉,吓出一身冷汗。父亲扔完狗,朝他走过来的时候,他就翻了白眼晕厥过去。
谢然猝不及防地倒地,发出“咚”的一声巨响。
洗手间里的隋辕赶紧拧开门把手走了出去,看见客厅里再次空无一人。
吧台下面,谢安醒来的时候脸朝地。他冷笑着摘掉假发,扯过刚刚谢然放在高脚凳上的羽绒服,套在身上后,他站了起来。
隋辕一扭头,看见吧台后面的小学弟套着羽绒服,头发蓬乱,单手举着酒杯微微晃动。
“你不是换衣服去了吗?”隋辕一头雾水。
“冷。”
“你眼睛怎么黑乎乎的?”
“困。”
“那我……不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