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优伶果然如鲁廷文说的,唱得很好,只是瞧郑熙的心思,显然不在这戏文上。看着周围觥筹交错,推杯换盏,秋珂忽觉意兴索然,推说要出去走走,郑熙嘱了一句快去快回,便教他去了。
从厕轩出来,秋珂便对带路的小厮说想一个人走走,那小厮不敢违背,便退了下去。这国公府的花园子不比王府的大,却也还算致,秋珂缘着池边缓步,清风拂面,忽听闻一句:“人间君臣眷属,蝼蚁何殊;一切苦乐兴衰,南柯无二。等为梦境,何处生天。”不觉呆立,暗自嗟叹:“果是人如蝼蚁,梦似南柯……”正惆怅间,突地从假山石后伸出一双手,捂住秋珂嘴儿将他拖至假山之后。秋珂全无防备,吓得双目圆睁,心儿扑扑狂跳,正欲挣扎,便听那人附耳说道:“珂儿莫慌,是我是我,秋珏。”
竟然是自家大哥,秋珂方松一口气,才觉浑身无力,软趴在大哥身上,怨道:“我的哥哥,珂儿要被你吓死了。”
第十九章(偷情)
秋珏左右望望,见无人注意,才捧着秋珂脸儿,低头端详片刻,心疼道:“瘦了,殿下他,对你不好麽?”
闻言秋珂身子一僵,大哥的话教他心头涌起万般滋味,却也只是淡淡回道:“不,他对我是很好的,只是我有时,想家想得厉害。”说着,他抬起头,看着秋珏双眸,问道:“家里都好麽?爹爹,太太,二哥,还有儿……”
秋珏将人搂得更紧,回道:“儿很好,长得很健康,比满月的时候要胖了许多,很爱笑,也很爱粘着父亲。父亲他,身体也还好,只是添了些白发,太太也很好,你不用担心。还有秋珩,父亲已经替他议了亲,是翰林院纪正庸学士家的小姐,婚期定在八月。”
“是吗?那便好……”秋珂喃喃道,一滴泪无意从颊边滑落。
秋珏用指腹将泪珠拭去,兄弟俩一时相对无言,静立半晌,随即他温言道:“好珂儿,你且忍耐些时日,待安王殿下过了那股劲儿,父亲和我定会想法子把你接回家来。”
秋珂顿时扑进哥哥怀里,枕在秋珏胸口,道:“也不知这一日,要等到何时,哥哥,你再疼疼我罢。”
秋珏心中亦觉酸涩,若不是今日恰巧遇见,不知何时才能与亲弟相见,正欲软语劝慰,秋珂却忽地蹲下身子,并用手去解他腰带,秋珏吓了一跳,忙把人拉起来,道:“傻弟弟,这里不行。”他想了想,续道:“这府里常备偏房用作客人歇息,我们到那儿去。”
兄弟俩于是一前一后进了厢房,谢绝丫鬟伺候,便将门窗一同拴上。房内只摆设了几张桌椅并一张梨花罗汉床。因怕有人来寻,二人急急地把衣裳敞开,搂作一块,秋珂仰头将嘴唇送上,秋珏爱惜地与他舌儿绞做一处,彼此津液交融。
秋珂一面亲吻,一面抚摸着大哥胸膛肩背,片时也舍不得分开。秋珏体味到其中情愫,更觉怜爱,亦用手去揉他胸前白皙奶肉,发觉手指沾上湿意,秋珏眸中露出笑意,遂低下头去将奶头含进嘴里,吮咂数下,把两粒奶头弄得硬挺,又喝下许多奶水。
秋珂被他吃得又痒又舒服,yín性愈发升涨,便急着去抚弄大哥胯下那物,那物还未完全勃硬,秋珂轻推秋珏肩膀,将他按坐在罗汉床上,随即蹲下身子,握着那条肉物,笑道:“该让弟弟来伏侍哥哥。”说罢,伸头将半软半硬的阳具含入嘴里,百般舔弄shǔn xī,又吐出舌头缘柱身舔舐,两颗阴囊亦舔吻不休。
秋珏正是血气方刚,鸡巴被如此作弄,很快便高高昂起,硬得如铁一般。秋珂嘴儿虽已被粗长肉具塞满,仍极力动作,欲吞入更多。秋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