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秋珂淋出阴时,那宫口紧紧箍着茎头,吸得秋珩险些把守不住关,好一番忍耐才没败坏了他一贯的名声,心中不由叹道:“这美穴只怕教我死在里面也甘愿了。”想罢便重整旗鼓,重新抽送起来。
因秋珂才泄了身,秋珩便着意轻抽缓送,秋珂在二哥的体贴之下懒懒地躺着,好一会子才想起,他原本不是要质问二哥为何会来偷奸他的xiǎo_xué,怎地如今倒像是有意同二哥幽会操穴似的?还遗湿了这一大片。秋珂心中懊恼,又想倘或被爹爹知道此事,爹爹岂不震怒,顿时惶恐自悔,低低哭泣起来。听闻哭声,秋珩连忙伸手去摸,怀中人滑嫩的小脸上果然泪痕斑驳,他略一思索便明了秋珂缘何哭泣,胸中早有定论,于是抽出阳物把人儿翻转过来,面对面把人抱进怀里,湿漉漉的长鸡巴夹在花唇缝隙里,不时磨蹭着突起的小肉蒂。秋珩用拇指拭去弟弟眼泪,又凑近去亲吻数下,怜道:“亲亲莫哭,真哭得我心都碎了。现下你我二人多快活,何必去想那些无谓之事?”
秋珂双手要推不推地攀在二哥胸前,泣道:“要是教爹爹知道了……”
“你不说我也不说,父亲又怎会知晓?”秋珩抢道,又微微动腰将那物在秋珂花缝间磨弄,振振有词道:“珂儿如此美穴生在我秋家,自是我秋家男人都有份,偏是父亲狠心才将你独占,忒不公平,我不过是拿回我应得的。刚才珂儿快活得泄了许多,二哥这棍子还硬得难受,珂儿何不怜惜则个,让二哥在你这小里舒服舒服。”言毕,又用壮圆的guī_tóu去顶撞眼,guī_tóu棱子从穴里刮出许多水来。
秋珂岂不知他这二哥说的尽是歪理,只是二哥将他与爹爹之事当作把柄拿在手里,而自己又不敢将被奸yín之事告知父亲,否则后果着实难料,一时又怪起自己怎地生成这样身子,心乱如麻流下泪来。
秋珩心疼道:“怎地又哭了,莫哭莫哭,二哥疼你。”他又劝哄几句,秋珂仍是泪流不止,索性握住阳具对准穴口挺腰了进去。虽则秋珂面上不愿,湿热嫩穴却还是热情地将肉具裹住,层层软肉缠在茎身上弄得秋珩爽快非常,重又yín兴勃发,他一手将秋珂大腿抬起,奋力把阳具顶进心,又捏住弟弟下巴亲嘴调舌好不愉悦。秋珂自破身以来早已被秋英调教得离不开男人的大阳物,那物事一插进来便浑身酥麻,只顾着让男人至花心以解穴内酸痒。
有了刚才经历,秋珩也算摸清了秋珂的底细,约莫了二三百下便顶至花心,guī_tóu触到了那圈软肉,秋珂立时身子颤抖,从穴心又涌出一股骚水,他呜地一声,情不自禁一手攀上二哥肩膀,一手向下握住勃硬的ròu_gùn抚弄起来。柔韧紧致的zǐ_gōng颈像一圈小肉嘴吮着秋珩的茎头,秋珩被吸得连连呼爽,腰臀发力将这般粗长的鸡巴彻底顶入花房,鸡卵大小的guī_tóu频频撞在zǐ_gōng壁上,每当鸡巴抽出时那上翘的茎头勾在内里像是要把娇嫩的zǐ_gōng给扯出来,直把秋珂得死去活来丢了又丢。
如此入了两千余下秋珩方把浓浓的热射入小zǐ_gōng内,秋珂已快被入失了魂,细ròu_gùn夹在两人腹间歪软着,花唇巴巴地包在粗壮的阳具底部。头次这般畅快射,秋珩鼻息粗重,双眸在黑暗中熠熠发亮,舍不得将鸡巴抽出紧穴,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