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禹:“那我就先走了,你早点休息。你们剧组明天应该没戏拍了?”
主演都死了一个,这部剧能拍下去才怪。首次联合投资电视剧就这么衰,琳琅和星辰两家公司看来更适合当对手而非队友,薛眠点头:“导演刚才说这几天暂时都不用拍戏,等通知。”
“后天好像是你生日?”
“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薛眠都差点把这件事忘了,他朝席禹伸出手:“有礼物吗?”
“有。不满意也不能退的那种。”
薛眠原本只是随口一说,想不到席禹居然真的准备了礼物,他还想再问问,席禹却打死不松口。薛眠嫌没趣让他离开。
第二天一早,薛眠接到了警局的电话。即使苏衍之已死,身为骚扰案的当事人和报案人那边依旧要他去做笔录。
林少东送薛眠去了警局,简单做完笔录后,薛眠问负责记录的警察:“我能见一见褚瓷吗?”
褚瓷现在虽然立了案,法院判决没下来之前都不会进监狱,林少东送他来时就说过褚瓷应该也被拘留在这里。因为薛眠的身份特殊,向上级请示过后,那位负责记录的警察道:“你可以和她谈话五分钟。”
薛眠道了谢,他跟着警察去了审讯室。灰白空间里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是唯一的亮色,即使一夜没睡好,褚瓷看起来也依然美艳动人。看见薛眠,她唇角拉开个懒懒散散的笑意。
“这么早就起来了?你们今天应该没戏吧。”
“小瓷姐,”薛眠看了眼旁边站着的警察:“苏衍之真的是你杀的?”
褚瓷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薛眠问:“为什么?你明明一直在帮他。”
“就是因为实在不想再帮他掩饰了,我真是受够了那个蠢弟弟,”褚瓷笑起来明艳如少女:“你可能不知道吧,其实我也喜欢你啊。”
薛眠的瞳孔微微聚缩、而后又散开来。
他很惊讶。
褚瓷一下笑出了声:“你还真不知道?真是的,看来我比小辞还要差劲,竟然到最后一刻都要我自己说出来。”
薛眠:“你……”
褚瓷打断了他:“该说我们不愧是姐弟吗?喜欢的人都一模一样。你这样的绣花枕头到底有什么好的?性格捉摸不定、人又懒又不求上进,明明握着一手好牌却把自己的人生搞得一团糟。”
薛眠:“……”
都要蹲监狱了嘴还这么毒。
“你可能不知道吧,我为什么那么爱让你拉筋?”褚瓷唇上的红釉褪了色,她微微挑唇时饱满的双唇显出少女的粉来:“因为我喜欢看你哭泣时的样子,比你笑起来好看多了。”
薛眠不说话,褚瓷道:“薛眠。”
“?”
“有空多拉拉筋,拉的时候要看镜子。你是公众人物,记得注意自己的形态。”
警察在褚瓷话音落下时说:“五分钟到了。”
褚瓷不怎么在乎地哦了一声,薛眠站起身来,褚瓷望着他,薛眠注意到她眨了一下眼睛。仔细想了想她最后那几句没头没脑的话,出警局后薛眠对林少东道:“去琳琅。”
林少东:“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