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温暖心里一痒,直接将面前的温日鸥扑进了床铺里,却不想温日鸥腰上一个使力,就将温暖反压到了身下。
温暖不服,翻身又将温日鸥压了下去。
温日鸥这次没动,只是淡淡地看着温暖道,“你确定你打的过我?”
温暖挑眉,没想到温日鸥会用武力威胁他,不过他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反问道,“你确定你会做?”
温日鸥深吸口气,倒给气笑了,“谁答应要和你做了?”
温暖咬紧压根,一言不发地看着温日鸥赌气。
温日鸥以前就知道这个弟弟不单调,却今天才发现逗他居然这么好玩,“再说了,你不是号称你的床上功夫不比夜昙差吗?你以为我到夜昙哪里会做受?”
一句话,温暖突然泄气了一般双手失了支撑的力道,直接向下倒进了温日鸥的怀里。“哥……那你轻点,我后面可是第一次。”
温日鸥翻身将温暖压下,轻笑着道,“放心,你不亏,我也是第一次。”
“啊?”温暖没想到温日鸥真的之前过的都是和尚的日子,吓得一边推他一边尖叫,“我可不可以反悔,我不想死在床上啊!”
温日鸥又岂是温暖这种没有武力值的普通人能推得开的,双手一分一扭就将温暖的双手反剪了,“嘘,你太吵了。”第一次,温日鸥主动吻上温暖的唇,只是为了堵他的口。
“唔……”食髓知味的温暖在那一通翻滚的时候身体就已经起了反应,此时又怎么可能真心拒绝。
而温日鸥学了那么多年的医,又在临床实习过,对人的身体反而没有那么强烈的渴望,加上他原就淡定的性格和对人体构造熟识的程度,弥补了他性爱技巧的不足,反倒显得他在床上比温暖还老练成熟似的。
托温日鸥温柔和医学知识的福,温暖虽然第一次做受,但也没受什么伤,除了后来腰因为过度配合有些酸软无力,其他一切倒还尚好,或者应该说,好的有点过分了,因为他居然还在第一次做受的过程中就享受到了。所以事后温暖恶狠狠地咬着被角质问温日鸥,“你真的是第一次做?”
“真的是第一次和人做,打手枪不算的话。”温日鸥一边给温暖抹额头上的汗,一边回答。
温暖气不过,别过头不理温日鸥。
“温暖,你爱我吗?”温日鸥却将温暖揽过来,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怎么?你爱上我了?”早知道这么简单就能让温日鸥爱上一个人,把他拐上床不就行了吗?温暖的眼睛晶亮。
温日鸥轻笑,低头在温暖额头上吻了一记,“你是我弟弟。”他已经分清了,在和温暖上床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他不爱他,他虽然在和他做爱,可是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没有热烈的悸动,他只是在做着机械的运动,像他每一日的晨跑,或者说像他每次打手枪的时候一样,只是发泄,身体的发泄而已,没有灵魂的交流。
这个吻,温柔而不缠绵,过于干脆、短暂的接触显示着主人的尺度,只通过额头上的这个吻,温暖就知道自己被三振出局了,更何况还有温日鸥的话。“哥,才上过床你就甩了我,你不觉得你太残忍了?”
“怎么是我甩了你?明明是高贵、帅气的温暖大人陪我玩了两个月,玩腻了、玩不下去了。”温日鸥皱着眉、苦着脸,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