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温日鸥悲惨地发现自己无论对从前的叶檀还是现在的夜昙,几乎都是知之甚少的,除了知道他有个妹妹,除了知道他父母双亡,除了知道他倔强,除了知道他家里曾经有过困难……他还知道些什么呢?原来,他们竟然一直是这么遥远、这么陌生的。
正说话间,夜昙一行人已经敬酒敬了过来。
温日鸥看着突然近在咫尺的叶檀,竟然一时间紧张的忘了怎么开口。
“恭喜两位。能有勇气走到这一步不容易啊,祝两位终生幸福,白头到老。”温暖自然知道自己堂哥一紧张就不开口的毛病,不过他自己却是个长袖善舞的,笑笑地先对着两位准新人说了几句客套的话,拉着堂哥将酒喝了,等两位打头的走了,温日鸥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你……电话。”
知道自己一紧张就结巴,温日鸥只能找最短的词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无奈夜昙笑笑的,一副根本就不认得他的样子,“这位客人,店里的规矩可是不准留私人电话的哦,您要是喜欢小夜,随时可以来店里找我。来,夜昙敬您。”
温日鸥攥着叶檀的手腕,急得直皱眉,“你……不记得……我了?”
“记得,记得,哪儿能忘啊,”还不等温日鸥高兴,夜昙接下来的话直接就将温日鸥从天堂打入了地狱,“您再多来几次,夜昙一定将您记得清清楚楚的,做梦都忘不了。”
温日鸥不知道自己怎么喝完杯中酒的,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放的手,只知道最后自己生平第一次烂醉如泥,是被堂弟温暖扛回家的。
第10章
“疯子,你去看看夜昙,他喝醉了。”执事差人来叫的时候,顾风正把最后一件衬衫进行李箱。后天他作为证婚人要去参加执事和老板在荷兰办的婚礼,但是明天有一场公开表演,所以他只能提前拾行李。加上他怕客人们见了他这个s玩的不尽兴,所以他特意准备晚两个小时再出去的,却没想到,还不到两个小时,就传来夜昙已经喝醉了的消息。
“不是吧,他酒量有这么差吗?”顾风一边往外走,一边问来叫他的酒保,“今天有什么人特意灌他吗?”那也不应该啊,以夜昙久混这个圈子的圆滑,就是有人故意灌他,也没道理这么快就能醉。
“没见谁特意灌他,倒是他自己喝的很high。”酒保这么说着。
自己把自己灌醉了?这种事不是没出现过,但都不会是在这种公开的场合。“我知道了。”顾风应了声,加快了行动的速度,向店内酒吧跑去。今天为了老板和“执事”的喜事,全员在酒吧庆祝,后面并没有客人。
顾风一进酒吧,就迎来了熟客的一阵欢呼和骚动,而顾风也一眼就看到了夜昙的所在,就是店里呼声最高的地方,他正坐在一位客人腿上和别人拼酒。桌上满满摆着两座酒塔,一座已经见底,一座才喝了一半不到。喝的就差最后两层的,自然是夜昙的,另一边喝了不到半座的旁边却已经倒了两位客人,可见杯中酒度数之高。
夜昙一边喝着高度数的烈酒,还不时娇笑着和身后抱着他的人舌吻,并且任身后人对他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