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脸色越来越红。
寝宫。
路萧喝了一杯又一杯茶水,却仍觉得口干舌燥。
该死的药效……不知道凤二到底是从哪里得到这些奇怪的东西……
路萧眸中满是阴霾,只想把凤二抓回来,扔到床上翻来覆去上几遍才好。
不……不光要上几遍,还要狠狠地欺负他,蹂躏他,弄到他哭着哀求自己……
这种阴暗的想法一冒出头,路萧自己都吓了一跳,却仍然不受控制地想着那样的场景。凤二昨天戴着乳铃的那一幕这时又出现在脑海里,想得他下体都硬起来。
他知道,这绝不是因为那香粉。这是他从少年时就一直压抑在心里的……只会对凤二一个人产生的欲望。
凤二只是误打误撞地打开了这个开关。
他还不知道凤二到底为什么会准备这些东西,没来得及思考太多,另外不为凤二所知的那一面就已经占了上风。
所以上朝以前,才会突然想要……那样欺负凤二。
他想象着凤二此时坐在龙椅之上,强装着不让别人看出异常的模样。
做了几个深呼吸,那股子燥火却没有半点平息的迹象,反而愈烧愈烈。他一甩茶杯,站起来,躺回床榻上。
被褥已冷,却还残存着一些气息。
凤二的气息。
他咬着唇,闭上眼睛,又深深吸了一口气,自暴自弃般将手伸入衣袍下摆,握住他生机勃勃的兄弟,重重抚弄起来。
就在此时,窗台处突然传来一声异响。
路萧敏锐地睁开眼睛回过头,瞬间就懵了。
沿风手扶着窗框跪在窗台上,看着路萧衣衫大敞的模样,面红耳赤:“我我我……我打扰你了……你继续……继续……”
凤二咬紧牙根,手揪着龙袍上的一角祥云。
下面的大臣说了什么,他几乎听不进去了。光是压抑着身体的颤抖,就耗了他极大的力气。
那把铜球在后穴里乱滚着,叫他感到全身都酥痒,尤其是摩擦过敏感点时,他得狠狠掐住掌心,脚背都绷直了,才能压抑住冲到喉咙口的尖叫和呻吟。
他甚至无法想象自己退朝后要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站起来,走回殿内。
“臣有本要奏……”
腹中的铜球相互挤压,表面有些粗糙的纹路摩擦着柔嫩的穴壁。
他清楚地感受到每一颗铜球的滚动,耳畔似乎还幻听到咕啾咕啾的yín靡声响……
凤二已是冷汗涔涔,唯一庆幸的是龙袍足够宽松,别人看不出他下身渗出的yín水已经将大腿内侧变成湿漉漉的。
愈是这般,他就愈发燥热,体内的铜球也更加欢腾。
他只能咬牙苦苦忍耐着。
“……今秋各地粮食成情况就是如此,臣汇报完毕。”
凤二放在大腿上的手暗暗掐了一把腿上的嫩肉,逼自己聚拢神:“今年粮食成大好,五谷丰登,这是天佑我凤国,让百姓能好好休养生息。既然如此,朕自是不能违背天意……”
他的声音忽然停顿了片刻。
“……从明年起,全国……减赋税徭役,众卿可有异议?”
英武的凤王中气十足的声音传到每个大臣耳朵里。
可细听时,却听得出那声音细微的颤抖和变调。
只有凤二自己知道……他刚才,竟然达到了一次干高潮……
没有射,也没有显露异样,只是一颗铜球碾过穴内最软嫩敏感的那处的那一瞬间,他感到一股从尾椎直蹿上脑后的热潮。
如同被鞭挞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