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胭脂被那激射的滚烫液体烫得zǐ_gōng一抖,耐不住的喷了阴,吸着祁宣的舌头不放,身子倒是颤个不停。
祁宣搂着她,将她吻得够了才放开她的小嘴,“骚宝宝,被操爽了吗?”
程胭脂累得不想说话,也不想回他那破廉耻的话,只侧过脸当没听见,细细地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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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祁宣的小日子过得舒坦极了,整天跟程胭脂腻在一起,白天抱着她工作,累了就将她压在身子底下操一顿,带她去吃饭去逛街去看电影,回家还能甜甜蜜蜜地洗鸳鸯浴,晚上吃饱喝足又可以抱着他的宝宝滚床单。
但程胭脂没过几天就受不住了,祁宣整天的发情,还让她这里不许去那里不许去的,霸道得很。
“过来,宝宝。”祁宣一手支在书桌上撑着下巴,姿势颇有些慵懒,俊逸邪肆的脸上带着笑容,明明穿着最简单不过的衬衫西服却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程胭脂这个小没用的就被这样的祁宣给勾得乖乖来到他身边。
祁宣眼含笑意,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两指轻佻地勾着她的小下巴,跟逗猫咪似的,“宝宝,我知道你这几天无聊,是不是想去学校了?”
程胭脂一想到学校里的江陵心里就犹豫起来了。
“别怕,那个敢欺负你的小兔崽子我已经给你拾了,要不要见见他?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程胭脂心里没那么害怕了,她倒是不知道祁宣说的拾是个怎么拾法,“你怎么弄他了?”
祁宣瞧她的样子也不像是埋怨或怜惜,就是很简单地询问,“江陵的妈妈是市委书记,我前几天向上头举报她了,这几天就有人下来调查,江陵没了他妈就什么都不是,更何况她现在自身难保。”
程胭脂倒有些疑惑了,一个地级市的市委书记那么容易就被他举报了?还马上就有人下来调查?难不成这个祁宣不是那么简单的公司总裁?
不过这些跟她没有很大关系,她想了想,事情过去之后,有了祁宣的陪伴,对江陵也没了那么大的恨意,固然他对她挺过分的,但也没造成太大的伤害,只是次次将她拉到偏僻的地方,让她高潮再高潮,要说弄死他,也不至于,可就这么放过她,她又有点不甘心。
而且,她很想知道江陵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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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的江陵正坐在那里,状态不至于很糟糕,可对比折磨她的那几天看起来却要好了很多,说不上来的感觉,不是那么压抑,不再像是被什么丢不掉的东西给压迫得窒息,每天看她的目光都好似吃人一样。
程胭脂一个人进来的,这是她和江陵两个人的事。
江陵对于见到她没什么吃惊的表情,像对待老朋友一般淡然又亲切,看着她的眼里带了点欣慰,“你来啦。”
声音不再清越,是疲惫后的沙哑。
程胭脂一下子就不自在起来,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可现在这种情况让她觉得自己才是做了错事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