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喷射后竟重新充血勃起。
他戏谑地看着我开始主动舔弄着他的白袜脚,朝我脸上不屑地吐了口口水。
“你不是装吗,不是傲吗,他妈逼的还是纯主,瞧你这狗逼硬着狗鸡巴这骚样。”说着他便拿出手机,闪光灯不断亮起,我硬着大鸡巴舔弄他白袜大脚的骚贱模样一张张地定格在他手机的相册里。
待我讲他两只白袜大脚全部舔湿,他让我用嘴把他的袜子脱了下来,开始用舌头按摩他骨感的大脚。他不断用脚趾夹弄着我的舌头,让我最大程度地伸长舌头,将脚汗味浓郁的脚底板一下下地蹭在我的舌头上。我的态度在他的调教下不断从抵抗到服从再到主动转变着。我shǔn xī着他修长的大脚趾,舌尖舔弄着他的脚趾缝,品尝着他练田径的体育生特有的脚汗臭味。
忽然,他将脚从我嘴中抽出,让我保持着跪姿,起身走到其他床下拿出了其他寝室室友的鞋,他们的鞋里都塞着他们平时打篮球还没清洗的臭棉袜:白的,黑的,灰的,长的,短的,各式各样。肌肉奴将这些袜子堆成小山般尽数丢在我身前的地上,命令我把头低下去将脸埋在那堆室友的臭袜中。
我耻辱地将头埋在了那堆臭袜子里面,没有怎么呼吸,大量各种浓郁男人脚汗的臭味便钻进我的鼻中挥散不去。
“深呼吸,我的骚逼主人。”他再次踩上了我的头,将我的头狠狠地压在了那堆臭味熏人的袜子里。
我只得开始呼吸,大量的汗臭味熏得我都快晕了过去,鸡巴却因为被迫呼吸着朝夕相处的室友们的臭袜子产生的耻辱快感而刺激得不断往外冒yín水。
“我听不见你深呼吸的声音,你就别想抬起你的狗头来。”他冷冷道。
我只能更加用力呼吸着室友这堆让我既耻辱又有快感的臭袜,他总算满意地松开了踩在我头上的脚。
紧接着,他要我张开嘴。我的内心充满着恐惧,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
“赏给你的,我下贱的骚逼主人。”话音未落,他掏出他粗大的鸡巴对准我的嘴,尿在了我嘴里。咸咸的尿液不断打在我口腔内壁,为了不被呛到,我不断吞咽着源源不断温热的骚臭尿液。我竟然喝下了自己曾经脚下贱奴鸡巴撒出的骚尿,耳边我“咕噜咕噜”吞咽尿液的声音提醒着我,我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主人,已经被调教成了可以喝下自己贱奴尿液的奴下奴。
“不错啊,我的贱逼主人,没叫你咽你竟然也咽下去了,”他朝着我的嘴抖了抖guī_tóu上残留的尿液,又朝我嘴里吐了口浓痰,“所以说,你就只配做狗,哪有喜欢主动喝尿的纯主呢?”
我沉默地承受着他的羞辱,艰难地咽下嘴里他吐的那口带着烟草味道的浓痰。
他见我不回应,扯住我的短发,抬手就给了我一个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