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的做爱为交配,满足后二人便倒头入睡,没什么深情绵绵的感触。我通常是将液射于她的阴毛上、或腹部,gāng交时便射在她的美臀上,咬便射于她的脸、或有时射歪于她的头发上。而欣龄充其量只是用手将它涂匀于身躯上,或吞了几滴入口,甚至于不管它就躺下睡着了。
此刻,欣龄竟主动的用舌尖挑动我红热的guī_tóu,用整张嘴含住了我的阴茎。
我不示弱的用手指猛烈不停的直戳进、震荡着她的阴道。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使她的口几乎脱离了我的阴茎。但是,欣龄接着更为积极地疯狂猛吸吮…
这可是七年以来她首次咬时,居然会令我射。我的高潮如滔滔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的涌射而出,欣龄来不及脱离,导致她满嘴都是我热忱忱的液。
我大笑她的窘样,然而欣龄却迅速地以她的口封上我的嘴,这举动令我鄂然许久。这也是我第一次尝试到自己液的味道。哗!腥死了!
我把厨房的圆餐桌上所有准备好的红酒和亲自烹饪的美食,用手一把都扫落于地上,然后躺在餐桌上面,任由欣龄的摆布。
她的舌尖不停的戏弄着我的鸟蛋蛋,以左手的拇指按压爱抚着我的guī_tóu,右手则隔着包皮上下猛烈搓动抽送。我呢着也没闲着,双手不时地搓揉她身体。
过了好一会儿,我拍了拍她的左臀,将身体坐直,然后站了起来。欣龄也挺立了身,双手拢了一拢散了的长卷发。我拉了她的手腕,带领她到厅上…
第三话
我躺了在那舒适的大沙发上,欣龄则也主动地跪坐在我的身上。她摆好了身躯,阴唇含套着我膨胀的ròu_bàng,阴壁把它紧紧包容并缩着。我立即双手抓着她的腰,便开始做抽送的动作。她放大声浪荡地呻吟着,这是她以前所未曾放胆做的,怕被邻居们听到。
今天,欣龄却像发了疯似的狂叫唤着,悬于半空中的双乳看来就像原子炸弹似的,上下晃动,似乎要打在我的脸蛋上,但却又好似规律的钟摆。从我的视野望上,煞是好看极了!我这时已停止了任何的爱妩动作,光是这一去一回,就已令我失去攻击了。
时光之流毫不留情的过去,我知道自己并非a片中的超人,交合的女主角也不是那种永不疲惫的yín妇。他拥有最真实的欣龄,她的阴道是实在的、她的乳房也是实在的、她的zǐ_gōng现在也更是实实在在的开起了大门,等着迎接那上亿只虫的力游而入。
我立刻抽出阴茎,并摆换了双方的体姿,以正统的性交姿势去满足着欣龄,并同时愉悦于自己。没多久,在我狂暴疯野的chōu_chā下,我的虫虫大军出发的时刻到了,而欣龄的呻吟声亦开始变成了狂叫声,激烈中夹杂着满足和高潮。
我喘息着,开始感到兴奋的极限。欣龄继续吟叫着,臀部随着我抽送的频律震荡。乳波荡漾,我在迷眩的意识中彷佛看到那愉悦的交界有两黑影,有时又合而为一,就在这一开一合之下,我感到自己和欣龄融合为一体,在天空上飞翔着。
喘息促骤,他倒吸了一口气,同时他听到了欣龄最后一声的叫声,霎时我俩从浑沌的空间暴裂开来。喘息声终止,那感觉就像翻天覆地的暴风雨突然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