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如此自信,我们这里也一样有各种各样很神奇的医生,就算是一种交流吧。你能学到我们这里的技术,那更好。”
“你说要招我们在工厂做工?你的工厂在哪儿?”张晨问肖秋莎。
“我的工厂就在这间医院里面,这间医院里面有三个区块,这里是a区,专门用来接诊病人的,工厂在c区,c区是集科研与制药于一身的综合科研机构功能区。你们跟着我进去就知道了。”肖秋莎一边走一边回答着张晨。
张晨心里有点纳闷,刚才肖秋莎说这里有三个区块,有a区,c区,那么剩下的哪一个区是b区还是d区?肖秋莎为什么闭口不谈呢?尽管心里有疑问,但是张晨终没有说出口,因为他隐约地感觉到,自己知道肖秋莎的秘密越多,对于自己的人身安全来说就会多一份危险,与狼共舞终不是一件好事情!
表面看这间医院与普通的医院并无异样,一切都显得那么简单与平淡,门口人来车往的大部分都是愁眉苦脸的病患,因为他们悲苦的表情就挂在脸上。张晨作为一个医生,看到这种情况,一种怜悯油然而生,心里一阵难过,不在工厂做,在这里给肖秋莎当两年挂单医生也不错。
忽然,肖秋莎快步朝前走上去。张晨看到,一个头发向后脑梳拢一丝不乱的健硕老者正推着一个轮椅往前面的门诊大楼走去。轮椅上坐着一个披肩发的女人,由于在老者的身后,张晨与尼科诺斯和孔维宇三个人都没有看清轮椅上坐着的那个女人长得怎么样。
肖秋莎快步走到老者身边,脆脆地甜声问道:“李叔!”,或许是肖秋莎看到坐在轮椅上的女人的模样,接着又说:“庄大小姐怎么啦?李叔。”
被肖秋莎唤作李叔的老人转过头来看到肖秋莎后,却是弯下腰来,对肖秋莎点点头说:“呵呵,是肖老板呀,刚才没看见你,非常不好意思!”
“唉,我们庄诗诗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了什么孽,突然地生病了,都十几天了,来医院检查了好几次也没发现什么问题,时不时地腹痛,不想吃东西,一吃就吐,看着都可怜呀。”李叔对肖秋莎解释着。
张晨与尼科诺斯和孔维宇等三人走了上来,围拢在肖秋莎身边。肖秋莎赶忙指着张晨等人对唤做李叔的人介绍说:“这三个是我新招的工人,我准备带他们去工厂参观下,你们三个分别向李叔作下介绍!”
说实在,张晨和孔维宇尼科诺斯这三个上男人虽然与肖秋莎相处了一个晚上与一个早上,但是,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三个男人和肖秋莎之间却没有相互介绍过,而肖秋莎也没有问他们三个。
张晨等没有问肖秋莎是因为他们认识眼前的女人就是肖秋莎,而肖秋莎没有认识他们却不提及他们各自的姓名与职业,根本就不按套路来呀,难道这样就是所谓的江湖规举?张晨在心里是想过这个问题的。
现在肖秋莎要求他们三个向被称谓李叔的人作介绍,而所谓的李叔也正目光炯炯地看着他们三个,现在这得不说了。
于是,张晨与尼科诺斯、孔维宇等三个男人分别作了简短的自我介绍,尼科诺斯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一个小偷,在张晨面前更不敢扯太大的谎,但他反应快,很巧妙地回答说:“我是一个在火车站干杂活的自由职业者,尼科诺斯,叫尼科也行。”
当孔维宇翻译给张晨的时候,张晨不禁哑然失笑,在火车站有什么杂活呢?搬运工?还是清洁工?志愿者?张晨实在想不出在火车站上能有什么工作能称之为杂活的。这小子确实有俩下子,张晨心里想。
相比之下,孔维宇就没有那个文彩了,中规中矩地回答说:“我现在是一个背包客,名叫孔维宇,以前是一个建筑工。”
待张晨三个人各自介绍完毕,肖秋莎才对张晨和孔维宇等三个男人说:“这是我们的李叔,你们听说过双庄两海吧?李叔是庄海洋的管家,替庄总打理家庭里一切事务。这个是庄海洋的女儿庄诗诗。”
“双庄两海”在前几回虽然有所提及到,但是张晨和孔维宇等三个男人却是不知道的,初到萨马科,哪里能清楚这个地方的首富呢。
尼科诺斯听到肖秋莎说起双庄两海倒是来了兴趣,插嘴问了一句:“双庄两海是啥啊?!”
看到尼科诺斯一脸茫然无知的样子,肖秋莎苦笑了一下只好解释道:“双庄两海是指这个地方的庄海洋与庄海生俩兄弟,他们甲富一方,财富足可以买下整个萨马科,俩兄弟开拓有各种实业,无所不及。”
听了肖秋莎的简洁介绍,张晨等人才明白肖秋莎嘴里所说的双庄两海原来是怎么回事。能买下整个城的人在福布斯排行榜上也是有坐次的人。这个双庄两海原来是两个财富如海的庄主呀。
李叔听完肖秋莎的介绍,微笑着点了点头,似乎是在对肖秋莎的解释作了个肯定。而他前面轮椅上的庄诗诗却是另一副景象了。
张晨和尼科诺斯等人瞅见,庄诗诗双目紧闭,皎好的面容上尽显苍白,在她的两膝上放着一张似是羽绒被的薄被子,两袖掖在被子的下面。
张晨的鼻子里不时地袭来一阵阵混杂着女人的体香的香水味,闻着这种气味,令人不禁心荡神怡,这种体味不知是眼前的庄诗诗身上散发出来的,还是肖秋莎身上飘出来的。张晨不由地皱了一下鼻子。
张晨望着庄诗诗,脑子里那些医学知识技能不由地活动了起来,易仲那个面首传导给张晨的异能让张晨懂得眼前的这个女孩并没有病,只是饿久了体质虚寒了点,喝两碗参汤就可以痊愈了。
让张晨纳闷的是,庄诗诗的父亲是个大财阀,自己贵为一个千金小姐,富二代,为什么会饿成这个样子呢?她为什么要饿成这样?张晨不敢轻易出口说出来,就算说出来又有谁人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