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说就是你的东西?说说看!”肖秋莎捧起桌子上的茶杯,轻轻地呷了一口茶后,幽幽地对张晨说。
张晨一愣,语塞了一下,指着舞台上摆在一侧的玻璃柜中的青铜面首说:“我可以上去试下,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这种奇怪的事发生的。”
张晨也不管肖秋莎同意与否,径自就要往舞台上走过去,尼科诺斯和孔维宇亦步亦趋地跟着张晨往舞台上闯。
正在主持着竞拍的美女主持,看到三个客户朝舞台上走来,颇显竟外。竟然忘记了自己正在进行的竞拍,一语不发地望着张晨孔维宇与尼科诺斯仨人走过来。
所有表演厅内的一干众人,也许是鲜见有客户意外地冲上舞台上去的,一时皆失色无语,也默默地看着张晨等仨人的举动。
舞台离张晨的座位本身就不远,张晨三步二步就移到了舞台上面来,快步走到装着青铜面首的玻璃柜前,朝竞拍主持人招了招手,示意她打开玻璃柜上的玻璃锁。
竞拍主持人看到坐在最尊贵的座位上的几个人走上来要求看拍品,其中还有一个是竞拍得主,心里也吃不准这几个人想要干什么。
看到为首的要求自己开柜看拍卖品,美女主持也是一阵犹豫:当然,不会担心他们三个人会抢走拍卖品,能坐在这个表演厅的人非富即贵,并不是一般普通民众能进入来的。退一万步来说,就是三个男子吃了豹子胆,把青铜面首抢到了身上,要顺利地逃出去也绝非易事。
关键是,舞台下的肖秋莎会同意自己这样做么。美女主持偷偷地朝舞台下的肖秋莎瞄了一眼,发现肖秋莎正目无表情地坐在座位上看着自己,她是同意还是反对打开玻璃柜的呢?美女主持看到肖秋莎这把表情,猛然想到,这就是默许自己所做的节奏呀。
把舞台上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肖秋莎,她是不可能表态的,她在观察张晨的举动,看看他与庄海洋与庄海生俩人的关系到底有多铁。仨人会不会是庄海洋与庄海生故意留下来的代竞投的?
猜测肖秋莎同意、默许自己打开玻璃柜的美女主持人,在张晨等三个的要求下,只好带上手套,小心亦亦地打开了盛着青铜面首的玻璃柜上的玻璃锁。
张晨的双眼从他登上舞台来就没有离开过玻璃柜中的青铜面首,竞拍主持缓缓地打开玻璃锁后,用眼扫了一下舞台下的肖秋莎和其它正在旁观的吃瓜群众。发现在场几乎所有的眼睛都集中在自己的身上。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张晨转过身来,定神细细地盯着眼前的青铜面首。审视着它是否就是给自己无穷医力的易仲面首。
在忽明忽暗的光线下,青铜面首依然发出黄澄澄的金色,只一会儿功夫,只见玻璃柜上的青铜面首,果真如张晨所言,如有神力在暗中帮助一般,竟然愣愣地卟的一声跳到了张晨的面上,套在张晨脸上的青铜面首,大小刚刚合适,就象是专门为张晨量身定做的一般,也正如俗话所说,增之一寸,少之一分皆失色。
青铜面首自动地飞贴在张晨的脸上,现场除了尼科诺斯曾看见过外,其它所有的在场客户观众全没看见过如此神奇的一幕。有不少的观众更是“啊”地惊叫起来。
孔维宇近身看到那没有生命的青铜面首竟会飞扑上张晨的面上来,心脏简直吊到了嗓眼上,喃喃自语:“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张晨面上戴着青铜面首,缓缓地转头环视一遍在场的众人,竞拍主持人这时欲上前来拿下青铜面首,张晨伸出手来止住了。
张晨戴着青铜面首朝舞台下肖秋莎走过去,这时,从周围飞快地朝张晨掠来几条人影,不用说,这些全是现场的保安人员,也是肖秋莎的手下干将。
这些安保人员迫近张晨的身边,场外的肖秋莎脆脆地说:“且慢,不急!”
听到肖秋莎的命令后,这几个安保人员聚拢在张晨身边,不敢贸然出手。
张晨挪到了肖秋莎的面前,对坐在软座上的肖秋莎说:“我说的不假吧?”
肖秋莎看到张晨刚才那不可思议的一幕,内心也是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的,这么奇怪的事也会发生。看来,这鼐青铜面首确是与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不浅的渊源。
张晨将青铜面首取了下来,放到了桌子上面。肖秋莎朝张晨身后的几个安保人员伸手示意了几下,围着张晨的那个安保人员立马移近取走了桌子上的青铜面首,捧回到了舞台上的玻璃柜中。放入玻璃柜后,一眨眼功夫又消失于一干众人中。
“你想知道什么?就算这个青铜面首与你有缘,那又能说明什么呢”肖秋莎问张晨。
肖秋莎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了,这个青铜面首在没有卖出去之前还是她的,与张晨无关。
“我很想知道,这个青铜面首你是怎么得来的?”张晨也直言不讳地对肖秋莎言明。
“我再一次告诉你,我获得这个青铜面首是我个人的事,与你无关,你在哪里失去的,就去哪里找回来,明白吗?”肖秋莎即使生气,说出来的声音也娇婉悦耳动听。
“对了,你与庄海洋是什么关系?”肖秋莎拒绝回答张晨的问题,自己倒是主动向别人提了一个问题。
“你的问题,我也可以不回答吧,我也不知道!”张晨倒也是干脆地拒绝了肖秋莎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