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担心三块石头过热起火了,不慎烤烧伤众人,连忙分开众人,走过去用手把三块石头分开,众人看到张晨赤手抓三块热如钢水的石头却如没事一般,又是一番惊叫。不约而同地,众村民一起朝张晨下跪起来,并不住地叩头祈祷:“神仙在上,保佑我张村张晨!
张晨何曾见过这般架势,不由慌乱起来:“你们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边说边用手拉扯跪在身边的村民。
村民们的祈祷,让张晨有点手足无措。可心里不得不说,他挺欣慰的。能够办一件好事,让大家平安地度过每一天,不正是他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想要追求的吗?
张晨离开的时候,嘴角微微地上扬着。有种说不出来的幸福感充溢着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特别是想到这三块石头在一块儿,很可能会把叶梦的病全都治好,他就十分庆幸这一次和付思彤一起出来的学习了。
当两人开始重新回到市区,刘永在火车站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时,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开口问付思彤说:“接下来的学术会议,我能暂时不参加吗?”
付思彤奇怪地问道:“什么叫暂时不参加?你是说,你要离开一天还是要离开几个小时?”
这几天的收获极大,付思彤一点儿都不愿意张晨离开。她的那间医院,估计要成为市里数一数二的医院,就得靠张晨的不算深造了。
不用别的什么手法了,就是靠这几块灵异的石头,张晨几乎就可以把现在出现的疑难绝症全都给解决掉。
假设后面还有各种可能的话,付思彤是打死都不愿意张晨从她身边离开了。
张晨对付思彤如此斟酌字眼有点不满。什么一天或者几个小时。他回去多少时间,可是不能确定的。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要想方设法把叶梦的病给治好。
“付思彤,你懂我的。我不是那种没有责任心的人。我离开,是因为叶梦。”
明知道说出叶梦这个名字,很可能让付思彤不高兴,但张晨还是很果断地说了出来。
果然,张晨的话音刚落。付思彤就有点赌气地说道:“你要走就走吧。这个学术会议,又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我们这才学习短短的十几天,现在收获就这么大,你都没有……”
付思彤还想继续说下去,但张晨已经很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学术会议时时都有。不在这个省开,就在另外一个城市开。你学多点,我昨晚上已经订了票了,还有半个小时,车子就到站。走了哈!”
付思彤还想哆嗦几句。但张晨居然连给她说句再见的机会都不给,就直接大步流星地走了。
看着张晨离开的背影。付思彤一蹲身子,脱下自己的鞋子,对着张晨就用力掷去。
张晨当然不知道付思彤生气到这种地步。旁边很多来来往往的人看着斯斯文文的付思彤,居然如此粗鲁地掷鞋子,实在让人大跌眼镜啊!
付思彤可不管怎么多。此刻她只想表达内心的感觉。她本来以为,她和张晨,应该有一个可以大家都喜欢的未来,至于那个叶梦,应该不会成为他们两个之间的障碍的。
可事实上,全都不是。
张晨还是原来的那个张晨。对于张晨来说,叶梦永远都要排在付思彤的前面。
付思彤不知道,张晨怎么可能不走呢?叶梦是一条活生生的命,他有本事救她,当然得用最大的努力去救的。
就是坐在车子上,张晨也还在想着给叶梦治病的方案。
或许,应该叫柳轻舞一起。那块火石,柳轻舞应该可以帮上一点忙。
叶梦的猪笼草,不知道现在培植得怎么样了。她也应该还好好的吧?
其实,叶梦现在一点儿都不好。她发觉自己是越来越没有力气了。在张晨的那个套间里,她没住几天,就又自己一个人回到了容留县。
那些猪笼草在村民们的照料下,长势十分喜人。每一棵都绿油油的,现在已经长得有半尺来高了。
呼吸着清鲜的空气,再闻着村子里飘来的一阵阵花香,叶梦觉得,这种山乡僻野好像才是她喜欢过的生活。独居一隅,朝闻花草的芬芳,晚观落日的美丽何尝不是幸福的田园生活?
在自己的助手与村民的尽心尽力的打理下,猪笼草虽然长得不错,但是从其根、叶提取的基因应用在小白鼠身上的药物代谢动力与药物效应动力方面的研究却没有丝毫进展,叶梦自己暗地里也在想,是不是自己一开始就选择错了研究对象。
但是面对自己从一开始就花费了巨大资金,也进行了无数次试验的成果累积,要放弃也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就算自己怀疑自己,叶梦也不敢对别人说出来。
再者,猪笼草在治疗日常的黄疸、慢性肝炎方面确是有显著的疗效,但凡患上黄疸,慢性肝炎的人服用过猪笼草水剂后,都能痊愈,这是其它抗癌植物药无法拟比的。每每想到这,叶梦就感觉无形的焦躁在影响、左右着自己的神经。
张晨无意中拾到的玄石有如此强大的治疗效果,让叶梦心里又燃起另一个希望:或许不用其它药物,光靠玄石与火石冰石就可能治好自己病。
话分两头说,张晨这方面,玄石的疗效可是不用置疑的,虽然没有蓝月亮,但是,可能玄石比蓝月亮还要好用,这是张晨心里暗地期望的事情。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只想快点治好叶梦的病,快点回到叶梦的身边。对于付思彤,尽管自己和她接触的时间不短,
可当张晨回到自己的那个套间里,只看见秦佳怡在沙发上葛优躺。问她叶梦究竟到哪里去了,秦佳怡耸了耸肩,很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