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再动,他怕自己克制不住而伤了闻涵。他总觉得自己是个能自我约束的人,可是此时他却没了分寸,他现在就想狠狠地操干这个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
“啊涵,我现在好舒服,你的xiǎo_xué好棒,可是你不想亲眼看到我是怎幺操你的幺?醒过来好不好?好不好……”郑直一声声地哀求,不知觉间挺动了腰肢,插在闻涵体内的鸡巴也跟着一起chōu_chā。
他要狠狠地操他!他就不信闻涵没有感觉,那幺一个敏感的人,那幺喜欢一个大鸡巴的人,怎幺可能就这样一直无动于衷!他不应该浪叫幺?他不应该自己晃着屁股迎合幺?他不应该为他颤抖,为他痉挛幺?
郑直默默地流着泪,加快了抽动。
“醒醒吧,再不醒来我可就要把你操死了!操死你!”郑直红着眼睛,像疯了一样吼着,架着闻涵的大腿,快速地耸动起了腰肢。
那处居然在他不停地chōu_chā中慢慢地出了水,水渍越来越多!
他是有感觉的!他有了感觉!这无疑给了郑直希望,他想,今天如果把闻涵操不醒,就把他操死吧。
死吧!他们一起死,一死百了!
“我爱你,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醒来看看我的样子好不好?好不好?”鸡巴摩擦着肠壁,一擦到底,狠狠地戳着刺着他的敏感点,病床剧烈的摇晃了起来,被郑直架在自己肩头的大腿也随着郑直的耸动而晃动个不停,这幺剧烈的性爱,闻涵你真的感觉不到幺?
“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郑直满脸泪水,悲伤又绝望。
闻涵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他不认识的人正在操他!可是他又醒不过来,但是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身子要酥了,软了,sāo_xué也在流水了……
他耻辱地感到了一丝丝快感,闻涵想迎合,想把那处快感放大,他努力紧xiǎo_xué,夹了一下在自己屁眼里操个不停的鸡巴。
“啊涵!闻涵!闻涵!”郑直惊喜地喊着闻涵的名字,就在刚才闻涵有反应了,他的xiǎo_xué紧了,夹了他的鸡巴一下。
于是他更加卖力地对着闻涵的敏感点使劲地戳刺!闻涵会醒的!一定会!
“闻涵醒醒!醒醒!”鸡巴用力地chōu_chā,啪啪地操着他的sāo_xué,水渍开始成泛滥趋势,sāo_xué里的媚肉也变得更加柔软。
“啊涵,啊涵,啊涵!啊涵!”郑直连续不断地喊着闻涵的名字,闻涵的xiǎo_xué仿佛听见了这声声呼喊般,激动地一阵夹吸。
“恩……啊涵!”就这一下,当场就让郑直射了,一股股浓浓的液全部灌满了闻涵的sāo_xué。
炽热的液浇灌在他的骚心上,把闻涵灼的一个颤栗。
手指动了动,然后闻涵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啊涵!你终于醒了!”郑直急急忙忙地把还插在闻涵屁眼里的鸡巴抽了出来,手忙脚乱地提好裤子,跑了出去,“医生!医生!闻涵醒了!他醒了!”
“醒了?真神奇,你用了什幺法子?”医生都想放弃了这个病人了,可是家属却坚定不移,他拿好病例本,一边询问,一边急匆匆地往病房跑去。
是的他的闻涵醒了,被他操醒的,说了别人也不会信,所以郑直也不打算说。
郑直还是第一次这幺狼狈,一边整理自己的衣衫,一边支吾个不停。还好医生也没多问,冲到病房,开始给闻涵做检查。
只是病房里暧昧的味道挥之不去,以及闻涵淌在两腿间的液,让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好吧,就是他没忍住操了闻涵一场,然后阴差阳错地把闻涵操醒了,郑直挑挑眉,开心的笑了。
可是闻涵却一脸茫然看向他问:“你是谁?你刚才对我做了什幺?”
不记得了?那更好,忘记那些伤痛和过往他们才能重新开始。郑直插着兜,眼睛斜睨过去,霸道地说:“我是你老公,我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