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遗像上是父亲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可他此时正躺在自己舅舅怀里,那个男人正在肆意玩弄他双腿间的隐秘之处,粗糙的手指插进了ròu_xué里来回搅弄。
一丝湿意从ròu_xué深处随着麻痒开始泛起,苏羽容有些难堪地闭上了眼睛。
郑扬在他耳边发出一声低笑:“容容开始出yín水了,对不对?”
不该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苏羽容闭着眼睛试图逃避照片上的视线,却格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下身传来的黏腻水声。
郑扬在他的ròu_xué里用力抠挖,透明粘稠的yín液粘在他手指上,有一些甚至流到了屁股上。干涩的ròu_xué变得十分顺滑,柔顺地接纳了他的第二根手指,还有第三根。
三根手指在慢慢变得柔软湿润的ròu_xué中来回chōu_chā,一会儿分开把穴口撑得极开,一会儿又并拢往最深处钻,试图凿出更多的yín水。
苏羽容喘息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甜腻柔软。前端的ròu_bàng在内裤里翘起来,急切地滴着前液。他试图自己摸一下,却被郑扬用另一只手攥住了手腕,牢牢按在了他自己胸前。
“容容,不许碰前面,”郑扬坏心眼地用手指掐住了一点穴肉,湿热的舌头舔着小外甥柔软的耳垂,“乖。”
木质楼梯上传来了高跟鞋清脆的脚步声。
苏羽容慌得眼中泛起了水雾:“舅舅停……快停下……我妈妈要下楼了……”
郑扬故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轻声说:“容容,自己晃屁股,射出来就放过你。”
脚步声越来越近,苏羽容甚至听到了母亲带了杂质的呼吸声。他急得快要哭出来,慌张地摇晃着身体,让郑扬的手指狠狠戳在他柔嫩的肠壁上。积累的快感堆在小腹,火热的ròu_bàng滴着前液。
可要这样射出来太难了,真的太难了。
苏羽容委屈地哽咽着掉下泪来。
郑婉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截楼梯的下半段,声音恹恹的没什么力气:“容容,你去睡吧,我来守着。”
“姐,”郑扬手指在湿软的小ròu_xué里狠狠一勾,怀里的小家伙难受地闷哼了一声。郑扬却若无其事地和郑婉打招呼,“没事,我陪容容在这里。”
“小扬你什么时候过来的。”郑婉没留意到两个人姿势的诡异,容容从小就黏这个舅舅,往怀里钻是常有的事。她换了几炷香,把燃得太长的蜡烛剪去一段芯。
“我今天刚过来,”郑扬手指越进越深,大有把整个手掌都放进去的架势,“你再歇会儿吧,这几天有你累的。”
他们姐弟两个在慢悠悠地聊天,苏羽容却被快感和恐惧折磨得快要承受不住。郑扬的手指再次插进来时不知擦到了什么地方,积累许久的炸药堆终于点着了火线,苏羽容猛地歪头一口咬住了郑扬的肩膀,大腿根哆嗦着射在了内裤里。
郑婉提着裙摆缓缓走上楼。
苏羽容眼前一片模糊,内裤里黏腻的感觉既难受又羞耻。
屋外传来了大铁门和铁链撞击的声音,是佣人给大门上锁了。
第二章灵堂挨操nèi_shè,含着液去葬礼(蛋:真正被艹的第一次
苏羽容感觉到内裤里黏糊糊的,十分难受。
郑扬倒是没急着再做什么,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他黏腻的卵蛋和会阴。低头温柔地亲了亲苏羽容的眼角,低喃:“容容,感觉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