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设置:
关灯 护眼
笔趣阁 > 帝王宠之一品佞妃 > 第二十九章:闻大爷娶亲

第二十九章:闻大爷娶亲

“……”

闻柒站在远处很囧很囧,秦宓揽着她,脸很黑很黑,一边叶家姐妹渐进往人潮里退,突然不想认识他们。

片刻,闻大爷叉腰:“我金子多,我说了算!”

她说完,往空中扔了一把碎金子,顿时,神马叹息,神马抱怨,全靠边,抢金子才是王道。

闻柒拉着秦宓,大摇大摆走人。

叶家姐妹摇头:有钱就是任性!

这会儿,天还亮着,街上吵吵嚷嚷,再看县守府,关门闭户的。

哦,原来是县守大人在白日喧yín,一阵细碎的浅吟过后,男人一声嘶吼,然后平静,这才静下来片刻,屋外就闹起来了。

“走火了,走火了。”

“快,快救火。”

“西厢走水,救火啊!”

“……”

县守府的人,一股脑涌去了西厢,东厢房里,那突然的几声救命,根本无人问津。

“救命!”床榻之上,钱县守光着膀子,趴在枕头上,垂死挣扎,“救命。”

只见钱县守背上坐了个美人儿,也是衣衫不整,一脚踩在钱县守腿上:“大家都救火去了呢。”

这女子,正是秋水,也是钱县守的十六姨太太,诶,这日防夜防,枕边人难防,谁知道这调教过了的细作被反调教了。

秋水美人直接脱了外裳,塞在钱县守嘴里。

“呜呜呜。”钱县守挣扎了几下,可惜刚才纵欲过度,腿给绑了都不知道。

秋水狠狠踢了几脚过去,脸上却一脸温婉的笑,哄着:“老爷听话,不许叫哦,奴家有个问题问老爷。”

钱县守立马点头。

然,这嘴里的衣裳才拔出,他扯开嗓子:“救——”

秋水眼明手快,一把塞进去,随即站起来再狠狠坐下去,钱县守一身肥肠颤了颤,疼得哼哼唧唧。

“不听话,得罚。”美人从枕边就摸出一把匕首,抵在钱县守咽喉,冷冷道,“你要再喊,吓着奴家了,奴家手抖划破了大人的喉咙可就不好了。”匕首逼近一分,划破了男人皮肉三分,“还叫不叫?”

钱县守猛地点头,一头冷汗浑身发抖,心里悔不当初,这些女人可都是他自个训练出来的,简直是自掘坟墓。

嘴里的衣服拉扯出来,钱县守是哼也不敢再哼一声了。

秋水美人俯身,贴耳问着:“这些年从三县里贪来的银子都在哪?”

钱县守大惊!

酉时。

天已黑,花灯亮着,地上铺了一地的藤林花瓣,微微馨香挥之不散,缠缠绕绕,绕得人鼻尖微痒,心神安宁。

街上,人影渐进散了,月华初上,暖洋洋的微光漏下,笼着街上人儿,闻柒偎着秦宓,玩闹了一天,有些懒洋洋的。

闻柒有气无力:“娘子,为夫饿了。”

这一口一个娘子,闻柒喊得不亦乐乎,对此秦宓颇有微词,只是,皱皱眉,还是由着她:“想吃什么。”

方才还神色恹恹的某人顿时来了劲,挽着秦宓,小手一挥。

“娘子,为夫要吃那个。”

“娘子,为夫要那个。”

“娘子,为夫还要那个。”

“娘子,这个,那个,那个……闻爷通通要。”

“……”

这人,别提多大爷,没办法,宓爷惯着,叶家姐妹跑断了腿,买了杏花糕又买核桃酥,那厢核桃酥就舔了一口,又吆喝着要小馄饨,小馄饨吃了一口,这下好,大手一摆:“这片街的吃的,小爷承包了。”

爷,您就惯着吧!叶家姐妹累得狠狗似的,一口没吃上,爷忙着给闻大爷擦嘴喂食,也基本没吃,倒是闻大爷,往宓爷怀里一躺,揉揉肚子:“娘子,为夫好像吃撑了。”

秦宓无奈,伸手给她揉着小腹,掌心淡淡光晕环绕,腹下暖暖的,闻柒舒坦地呼了一口气,蹭着秦宓撒娇:“娘子,背我。”

秦宓揉揉她的发,亲了亲她撅起的唇,俯身蹲在她脚边。

瞧瞧,多听话!闻柒美滋滋地傻乐,趴在秦宓背上可劲地乱扭,欢快极了。

“别动,乖。”

闻柒听话,不动了,抱着秦宓的脖子,头蹭在秦宓肩头:“娘子,我们该回去收网了。”

一天,也够翻天覆地了,玩够了,该回去收拾血摊子了。

秦宓轻唤:“闻柒。”

“嗯。”闻柒有些昏昏欲睡,轻声应着。

秦宓微微侧首,唇落在闻柒侧脸,他嗓音沉闷沉闷的:“娘子是爷喊的。”

闻柒舔了舔他耳边,笑着呵气:“你不从?”

不从吗?他大概舍不得。

他说:“从。”抱着她,紧了紧,对她,半分法子也没有,只能由着她。

闻柒笑了,欢欢喜喜地喊着:“娘子,娘子……”

一声声,情人呢喃,缱绻低语,怎地温柔,暖了月夜,柔了风,一地藤林花散发着微微暗香,萦绕着地上相偎的人影。

月已上柳梢头,刚过戌时时分,藤林城郊十里外,大军缓缓前行,微光照着摇晃的军旗,书着‘闻’之一字。

二十万闻家大军,正聚集此处,大军蓄势以待。

前方马蹄忽近,来人道:“报!”下马,半跪于两位主将之前,“回将军,前方十里外,便出藤林三县。”

战马之上,男人微微沉吟,忽然喝道:“停!”

此人,正是藤林二十万闻家大军的主将之一,闻啸忌闻将军,乃已逝闻老国公麾下三大将领之一,闻老国公特赐闻姓予以重任。

闻啸忌右侧的男人随即道:“闻将军,反贼便在前面,这时候怎能停?”

闻啸忌神色沉稳,不怒而威:“封地守军,如非圣谕,擅离职守撤出封地,乃反叛大罪,本将军担不起,成将军你也担不起。”

这成将军亦是主将之一,名成烈,曾是西北定侯的左右手,定侯斩首后,编入闻家军。

成烈态度强硬,与闻啸忌分庭抗礼不退半分:“反贼在即,圣上自然会有定夺。”

“反贼。”闻啸忌咄咄逼视,“成将军可曾亲眼所见?”

成烈冷了脸:“张将军,刘将军,秦将军,薛将军,几位将军追剿反贼先行而去,难道还有假?”

那几位将军,可不就是醉死温柔乡的那几位。

闻啸忌反笑,不以为意:“那怎迟迟不见几位将军来报?这反贼之说全属片面之词,怎能拿二十万闻家军去冒险?”

成烈不管不顾,态度强硬:“几位将军许是被反贼围困,我等如何能在此迟疑。”成烈回身,对着身后大军下令,“全军听令,行军前行。”

“且慢!”闻啸忌怒喝。

三军不动一分,闻家军,自然不是谁的令都尊。

成烈气急败坏:“闻将军,你三番阻挠,置几位围剿反贼的将军于何地?还是,”冷冷一哼,他反唇相讥,“闻将军你与反贼串通一气!”

“你——”

闻啸忌话未落,忽闻女子轻语,随着风缓缓传来:“反贼,说得是我吗?”

声音极是清凌,很好听,满满漫不经心的笑意,只闻声,久久未见人影。

闻啸忌大惊:“谁!?”

前方十几米外,忽然升起微微火光,马蹄轻踏,缓缓带出一个人儿,高坐马上,手里捻了一点火星,笼着人儿的模样,很是年轻的公子哥,生得俊俏娟秀,一身白色衣袍,神色慵懒,几分邪佞几分灵气。

那人儿身后,还有个男子,绝美,一身风华,如同初月,清冷高贵。

三更半夜,一马二人,绝非善类。

成烈喝道:“你是何人?”

那人儿挑眉笑了笑,痞里痞气极了,正是闻柒。

“成将军怎生不认得我,不知道那围剿反贼的几位将军认不认得?”闻柒叹了叹,摇头,自言自语似的,“可惜了,他们啊,都撒手人寰了。”

身后,秦宓不发一言,只是揽着她的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她腰间的锦带。

这啊,是闻柒的主场。

成烈瞳孔骤缩,大惊:“秦七,你是秦七!”

俨然,与那撒手人寰的一干人等是一丘之貉。

闻柒恍然:“哦,原来你们要围剿的反贼是秦七啊。”眸子一转,笑意清然,“那西北定侯有没有告诉你们秦七是何人?”

成烈失色,怔然,那本该天衣无缝的计划,这人儿竟无所不知,她只是抬抬下巴,眸子渐冷:“睁开眼好好瞧瞧,本宫是何人?”

一句话落,她扬手,拔了束发的白玉簪,三千青丝垂落,衬出一张莹润白皙的容颜。

世间女子,邪肆至此,张狂如斯,唯有一人。

成烈面色刷白,牙关颤抖,字字艰涩:“闻、闻氏胤,胤荣。”

二十万闻家大军顿时鸦雀无声,望着那马上的女子,这便是掌三军的那个女子,传闻佞妃天下。只见女子一身风华逼人,她高坐战马,素颜,素衣,唯眸子亮极,她字字铿锵,响彻三军:“刺杀大燕一品皇妃,其罪一,煽动驻军离地叛乱,其罪二,两罪并罚,当诛。”

成烈脸色大变:“你——”

闻柒懒懒接话,清幽极了的嗓音,好似女儿家玩笑:“张刘秦薛几位将军已经先行一步了,本宫这就送你上路。”

话落,指尖白玉簪飞出,叫人眼花缭乱,只闻成烈一声闷哼,倒地,再无声响,脖颈处汩汩流血。

一招,仅一招,这个女子夺了三军主将的命。不,不止如此,还有那四位至今未现身的将领,大抵,已命丧黄泉。

刺杀大燕一品皇妃,其罪一,煽动驻军离地叛乱,其罪二……原来,这西北定侯的余党步步为谋一箭双雕。

好一个狠辣果决的女子,好一副精明剔透的心肠,这一品佞妃,当真不是浪得虚名。

二十万大军皆惊愕,毫无动作。

马上女子忽然翻身下马,不过十几岁的年纪,身姿消瘦单薄,对上闻家二十万大军,她丝毫不弱半分气势:“见了本宫,你们何以不跪?”

闻家世代忠烈,如此佞妃,怎会臣服。二十万人马一动不动,便是闻啸忌也冷眼相视,没有半分敬畏。

好啊,闻家军果然硬气!闻柒沉声,字字掷地有声:“目无法纪,任凭叛军挑拨支使,不得本宫旨意擅离职守,你们该当何罪?”

闻啸忌道:“末将有罪。”笔直而立,连腰也不曾弯下一分。

只认罪,却不认人。

不知何人,道一句:“你一介女流,凭何号令我们闻家大军。”

这一声,大抵是二十万将士所想,戎马战场血雨腥风里活过来的铁骨男儿,自然不服这十几岁的女子,何况她名声狼藉。

闻柒却只是笑笑,脸上竟无半分怒色,淡然处之:“哦,原来还记得你们是闻家军,那记不记得本宫姓什么?”弯了弯眉眼,全是笑意,揶揄打趣一般地调侃,“哦,还是你们觉得闻氏佞妃,祸乱大燕,人人得而诛之?”

一语中的,正是如此,闻家人如何?忠烈至此,照样能将这祸乱大燕的佞妃诛之。

闻柒骤然收了笑意,大喝:“好个大义灭亲顶天立地!”她张嘴便大骂,“瞎了你们的狗眼!”一脚踢起地上的石子,打翻了军中的旗帜,顿时哄闹开来,她却声声响彻,“仔细瞧瞧,是谁将西北定侯的军旗换了主?是谁乱他燕家的天?是谁灭定侯余党?是谁替闻家千百枉死英魂血债血偿?是本宫这闻氏佞妃。信不信,若今日没有本宫这佞妃,明日这二十万闻家军就是不血染这藤林三县也得改姓燕!”

二十万大军哑口无言,目光如炬,望着那一身风华的女子,如此夺目,如此叫人折服。

是啊,是这大燕弃了闻家,也是这佞妃乱了大燕,她闻氏胤荣,是闻家人,这二十万大军,是她为闻家而谋。

闻啸忌双膝跪地,双手高举,扣首:“末将参见主子。”

随即,二十万大军伏地,高呼:“属下参见主子。”

自此,这闻家二十万大军,尊闻柒令。

她只是笑笑,挥挥手,不见半分刚才的咄咄逼人,一身女孩般的随性洒脱:“夜了,都回去吧,闻家军不用轻易下跪,至少闻家大仇未报前,我闻柒担不起这一跪。”

说完,翻身,缓缓打马而过,没入夜色里,隐隐约约,那马上的男子与她紧紧相拥。

二十万闻家军,跪地,久久不起。

远去数里,一匹马,两个相偎的人,笼在月色里,连影子都是温柔的。

秦宓吻着闻柒耳鬓,声音极轻:“累了?”

她有气无力,恹恹的:“嗯。”

秦宓环住她的腰:“抱着爷睡会儿。”

他松了马腹,行得极慢极慢。

闻柒抱着秦宓的腰,蹭了蹭,软软地喊他:“秦宓。”

“嗯。”

她抬头,眼皮微微敛着,极是认真的模样:“我大概要遗臭万年了。”这二十万闻家大军,大抵也要随着她遗臭万年了。这乱世,她不会屈服,那么,只有烽火战乱。

秦宓啄着她的唇轻吻,笑着说:“爷杀了这天下史官,让你永垂不朽如何?”若是她喜欢,这天下,自然让他的女人说了算。

闻柒笑着骂:“暴君!”

暴君如何,他秦宓是闻柒的男人。他只笑而不语。

闻柒自顾接过话:“你这暴君配我这佞妃刚刚好。”她伸手,端着秦宓的下颚,浅笑嫣然,妖娆魅惑,“美人,我若娶你,你可愿意?”

“好啊。”

秦宓一笑,容颜倾人,极美。

一日风起云涌,藤林天下已定,今夜月色上好。

次日,市井便传三县县守无端暴毙,贪官昏官死了,老天开眼,藤林大贺,不仅如此,县守府红灯高挂,唢呐吹起,敲锣打鼓爆竹声声,喜事连连,一时间市井大乱,藤林花节刚过,热闹不减,甚至更是喧嚣,乍一眼望去,一波一波的人潮汹涌,朝着县守府的方向跑去,哄闹里,不少议论纷纷。

“快,快,午时快到了。”

“诶,等等我。”

“赶紧的,去晚了黄花菜都凉了。”

“……”

一波又一波,络绎不绝,街边馄饨摊的老汉惊呆了,整整半天,门庭若市,只是这馄饨一碗也没卖出去,不由得问隔壁包子铺的男人:“这些人都是去哪啊?”

包子铺的男人正收拾细软,准备收摊,道:“你还不知道吧,燕都来的使臣大人今个儿娶亲,在县守府大摆宴席。”

大汉纳闷:“那位使臣大人可是秦七公子?”

“除了七公子还有谁?”

又问:“娶的是哪位佳人?我可听说,使臣府可有十几位花容月貌的美人呢。”

这秦七公子好美人可是藤林皆知,这么快娶亲倒真让人跌破眼睛。

包子铺男人摇头:“不是那些美人,新娘是秦七公子身边那位比美人还美上七分的公子。”

馄饨摊的大汉一听,惊呆了:“啊?这男子怎可与男子成亲,简直荒唐!”

那人摆摆手,将笼子里包子都收拾起来:“什么荒唐不荒唐,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秦七公子大摆流水宴,只要是藤林百姓,去了的不仅可以免费大吃大喝,还一人发一个红包,听说是普天同庆,里面的银子可不少,能管寻常人家一年吃食呢。”

说起这一茬,男人笑眯了眼,钱县守那个贪官死了,能不乐吗?天上掉红包能不乐吗?大汉也乐了:“还有这等好事?”

“那是当然,我也收了摊子,带着老小去喝喜酒呢。”

馄饨摊的大汉抹布一丢,生意不做了,吆喝着:“那还做什么生意,走走走,一起去!”大笑了几声,“喊上老小,领红包去。”

人群更是攒动,摩拳擦掌万人空巷,都赶着喝喜酒去,甭管什么断袖,什么礼法,对这被贪官压榨了多年的百姓们来说,红包就是王法。

县守府外,流水席摆了整整一条街,大鱼大肉应有尽有,三县百姓各个开怀大笑,拽着刚发到手的红包,掂量掂量,心里都乐开了花。

桌上,欢声笑语不断。

“你说这秦七公子哪来的这么多银子?人手一份,那得多少银两啊!”

“说是昨儿个几位县守猝死,从县守府扒出来的。”

“那个贪官死了,我们的日子终于熬到头了,真是苍天开眼啊!”

“我说是多亏了秦七公子,定是他为民除害。”

“简直就是菩萨转世!”

“……”

忽而,某桌上,某个老朽做起了生意:“这两位新人,可是昨日刚在老朽摊子上画了永结同心符,今日便皆为夫妇,看看,老朽这符多灵。”

这时便有人问了:“咱使臣大人是上还是下啊。”

“当然是上。”老朽小抿一口酒,“这不,娶着美人了。”

------题外话------

这一章,以时间为线,战场与闻柒欢乐场情景转换,妞们仔细看哈,省的凌乱,更晚了,实在是这一章很肥很肥。我累趴下了,有奖励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热门推荐
鬼道修罗传顾少的影后娇妻医圣妙手玲珑水世界拐个男主去修仙龙骑士的我穿越之铁血玫瑰穿越之云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