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懂,我懂,偶遇嘛,神马奸情基情私情儿女情,哪个不是在偶遇里擦边的。”凑上去,挑了挑眼角,甚是痞气,“爷,要来一段吗?”
奸情基情私情儿女情,今儿个宓爷在此是为了哪个?后殿住了梦里,地上躺了燕成广,加一个她,闻柒觉着是基情,指不定有见不得人一腿两腿,然,那都是浮云,相逢就是孽缘。
不过,今儿个不打架,咱玩反调教!
那绝美的容颜多了几分愠色,眸子里写尽了不悦:“你对别的男人也如此,”话顿了顿,秦宓似乎思忖着,薄唇才冷冷张合,“随便。”
她素来胆大,又不拘世俗,毫无女儿家半点姿态,不懂娇羞矜持,也没有男女之妨,全凭着性子支使,撒泼无赖耍流氓都是她的手段。
秦宓拧了拧眉头,有些头疼。诚然,闻柒耍流氓不分对象。
这会儿她莹莹笑着,露出几颗齿贝,嘴角漾开浅浅的笑纹,长睫一眨一眨,眸光似要盈出水来,透着狡邪的光影。
每每,闻柒对人耍流氓甩节操时,便是这般模样。
“哪能啊,最近小的和爷一样,觉着养着猫啊狗啊,闲暇时间逗弄逗弄也别有一番滋味,如此风趣妙事怎能随便了去,我可是精挑细选着呢。”
猫啊狗啊……精挑细选……风趣妙事……
似乎,她将他当做了玩物,还似乎,她不只这一个玩物……
秦宓俊脸一沉:“爷会任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语气,不似生气,更似埋汰,嗯,疑似闺怨。梁六觉着爷这姿态像极了昨儿个抓来的那只求欢讨宠的猫,扶额,默默地,退了三步。
那厢,闻流氓眼一挑,抛了个电眼,洋洋得意得很:“哟,我还以为爷会严词反驳猫狗之说呢,果然是精挑细选过的,如此度量甚得我心啊。不过爷放心,就算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猫啊狗啊,”闻柒走近,踮起脚尖,那笑极是暖昧,“爷你也是最受宠的。”任气息,尽数打在他耳边,灼热,撩人。
这女流氓,在调戏。
然,心尖上似乎被猫儿那温热的舌头舔过,不禁战栗,这猫儿,总能撩得他心发痒发紧,任那陌生的灼热叫嚣,然后欲罢不能,几乎本能,他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狠狠桎梏她的腰。
“闻柒。”
秦宓如是轻唤,竟有些微颤,辨不清是恼还是惊,从来没有一次,这么凌乱无措。
闻柒笑了,像只奸计得逞的狐狸,也不挣扎,任秦宓搂着,眸子潋滟,清光夺目:“嘿,这又是摸又是抱的,爷这是要恃宠而骄?”
她还真将他视作了欠调教的猫啊狗啊,可劲地戏耍,嗯,打不过,也要讨讨便宜卖卖乖,她当真是记仇。
诚然,她耍流氓的同时,也耍耍激将法。
秦宓恼了:“爷想堵住你的嘴。”眸光灼热,落在女子樱红的唇上,这张小嘴,总是说出让他抓心挠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