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彻笑眯眯地看着我,我用勺子搅和着碗里的东西,努力不让愤怒流露出来。“如果你不想吃这个,我们可以找到更合你胃口的东西。”
我完全不想知道他在暗示什么。大概是让我坐在婴儿椅上吃水果糊糊吧。我吃起了我的麦片。
我搞不明白。我搞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玩这个诡异的游戏,又为什么让我扮演游戏里的小孩。不管他怎么说,我真的不需要这些。就算我小时候过得不好,那又怎么样呢?叫我打扮成小孩子,然后往我屁股里塞东西并不能还给我一个美好的童年。他应该索性承认,我已经不是未成年人了,不符合他的病态幻想,别再假装我是。
亚彻一边吃一边看报纸,詹姆斯脚步轻盈地从餐桌的另一边走过来。
“先生,哈里斯先生刚刚来电。他想知道您今晚是否有时间和他共进晚餐。”
亚彻连头都没抬,接着看感兴趣的报道。“今晚没空,但是我记得星期三应该没有其他安排?”
“周三晚上您要和您的会计见面,先生。”
“哈里斯有没有提是什么事情?”亚彻发现我在看他。“哈里斯是我的律师。”
我希望他是个刑事律师。我还希望亚彻犯了大事,剩下半辈子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我敢打赌,那会是因为他把现在对我做的事情拿来对付别人,这个变态。
“他没有提,先生。”
“可能是想跟我谈谈项目合同吧。”亚彻挑了挑嘴角,好像对我在想什么一清二楚一样。“那么就星期四吧。”
“我会通知他的,先生。”詹姆斯笑了笑。“我觉得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您。”
“嗯。”亚彻吃了一勺炒鸡蛋。“不就是知道丹尼尔在我这里,想要打一炮罢了。”
我的手指突然麻木得拿不住餐具,勺子掉进了碗里,牛奶洒到了桌子上。“抱、抱歉。”
詹姆斯用布清理了打翻的牛奶。
我的脸变得通红。“我……我有必要和你的朋友做那种事吗?”
亚彻扬起眉毛。“丹尼尔,你要乖要听话,我说什么你就要做什么。说起来,你已经忘了应该怎么称呼我了吗?”
“先生,”我低声答道。“我很抱歉,先生。”
“很好,”他说。“现在是五下了。”
早餐在我的胃里翻腾起来。
亚彻用餐巾擦了擦嘴,然后将它放回餐桌上。“我们先把这事儿了结吧。跟我来,丹尼尔。”
在短短的一瞬间里,我的身体彻底僵住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让我非常害怕,但我还是强迫自己站起来,因为我不想再受到更多的惩罚了。我跟随亚彻离开饭厅,走进一条宽敞的走廊里。他打开一扇大门,大步走了进去。
这是一间书房,还是那种只能在电影里才会看到的书房:深色的镶木,摆满了皮面书的书架,还有张巨大的桃木书桌,桌上摆着一盏老式台灯。
“我对你实施杖笞的时候,都会在这里,”亚彻告诉我。“其他的惩罚方式可能会需要专门的场地。”
杖笞。肯定不会太痛苦吧。我松了一口气,也许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