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的火光映去，看不真切。她动了动嘴唇，最后一个字也没能说出来。

“换上。”男人开口道。

那身衣服与那日一模一样，就连背后两颗小小的水钻纽扣，都以指背大小的珍珠代替，在烛光泛着柔光。余小鱼的指尖从柔滑的布料里抚过，她低声问道：“什么梦？”

“你想知道？”

“将衣服换上，”男人说，他的眼神越来越灼热，似乎要在余小鱼的身上灼出一个窟窿。

被柔软的黑色布料包裹的娇躯在他的梦境里一次一次的出现，在他的大手里疯狂的摇曳，他觉得自己像是靠在太阳上，灼眼的光亮从那娇媚的身躯后照射过来，他健壮的身躯紧紧的压在上面，一下一下，在柔软而潮湿的洞穴里驰骋。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的体下一抽一抽地颤抖，最后在他睁开眼睛的瞬间，一片黑暗里泄了出来，黏糊糊地一团浸透了他身下的长裤。

当美梦醒来的时候，等到的便是空虚。他将长裤退下，闭上眼睛，指尖发麻，像是刚刚真的揉捏过那对丰满的乳房。

余小鱼的指尖战栗着，她徐徐解下身上外衣的纽带，一层层宽大的长袍落到了脚踝，最后只剩下一件小小的乳白色中衣。

男人的眼神如火龙一样游离在她娇媚的身躯上，在她坚挺的双乳间徘徊，像一只伺机行动野狼，下一刻便会疯狂的咬住猎物的脖颈。

“继续，脱掉。”男人哑声命令道，灼热的情欲让他开始后悔自己的选择，这样娇媚的身体为什么要用布料包裹起来？为什么要让她换上另一间难脱的长裙，就这样便好，露裸露着那丰满跳动的乳房，裸露着那款款抖动的腰肢，裸露着那微微扇动的花缝。用原始的形态接受他不知餍足的进攻。

中衣跟着被褪下了，余小鱼雪白的身子在摇曳的烛火下染上一层发粉的红晕。余小鱼用一直手臂遮住因为太过丰满而微微颤抖的双乳，夹着双腿，伸出另一只手拾起那条黑色的小裙。

这条裙子上有太多的记忆，她甚至还记得那黑色的下摆沾染上乳白的液，像一团污秽里开出一片小小的雪花。她的指尖颤抖得太过厉害，各种各样的情绪在她的心里炸开，她此刻只有一个疯狂而又执着的想法，那就是眼前的男人便是叶之扬，她的叶之扬。

一双大手突然握住了她颤动的手腕，男人沉重地呼吸，从齿缝间低声吐出：“够了……”

再美的衣服也比不上这绝美的佳人，梦里的迷情更比不上这场活色生香，他手腕用力，一把将不着一缕的余小鱼拉入怀中，那条小小的黑裙一下子掉到了地上，但谁也没再留意。

“还疼吗？”男人将头搁在余小鱼的肩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

还疼吗？身体倒是不疼了，但余小鱼仍然是记得那巨物插入她身体最深处的剧痛，不留一丝情面，那样的残忍地将她撕成了两半。

“不……不疼了。”

男人感觉到自己怀里软若无骨的佳人身体突然一僵，知道她还是怕了。上一次的疯狂里，他变得一点都不像自己，什么自制力什么伦理道德，在那一刻全都土崩瓦解。他知道自己伤到她了，所以这一次，他要让她也舒服，体验到世间最美好的感情。

“这次不疼。”男人的语气还是那么的毋庸置疑，他的舌尖灵活地允吸着余小鱼敏感的耳廓，余小鱼的身体酥麻了起来，她将坐在男人大腿上的臀瓣微微抬起，就在抬起的那一刻，一个粗大而坚硬的手指跟着滑进了起了湿意的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