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狠操,居然已经变成了深红色,阴唇也肿的发亮起来,在受到ròu_bàng摩擦时敏感的皮肉火辣辣的疼痛,但很快这种痛就转换成了快感,让秦朗yín叫的更大声。
其他ròu_bàng见状,纷纷也有样学样,跟着钻进他们的xiǎo_xué里,就连后穴都不放过,而且这些触手还根据他们的体质,有的两根ròu_bàng是一进一出错开的,有的是同进同出的,几乎把柔嫩的xiǎo_xué要撕裂,同样,也让被操干的那个人爽得直打颤。到最后,四人都是同时前后两穴被两支ròu_bàngchōu_chā着,要不是实在到了极限,甚至还有其他触手指挥着ròu_bàng想再钻进去,从双龙入穴变成三龙入穴。
等四人被干得疲力尽奄奄一息后,老头才再次施施然出现,“你们知道错了吗?”
沈怀瑾yín荡一笑,道:“知道了。”
老头捻着胡子满意点头,打了个响指,藤蔓尽数断裂,四人大吃一惊,纷纷往地上坠去。
就在秦朗以为要掉到地上时,他猛地醒了过来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喘气, 他低头看去,自己的ròu_bàng还被秦爹的xiǎo_xué含着,“原来是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