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上了道路,没人来找少爷的麻烦。
这他妈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本来还想坐在这里看热闹,可是怎么人都莫名其妙地散了呢?
少爷其实就是一个神经病,他发泄完飙车的欲望后,找个地方停稳了车,把车又交给了保镖来开,他叼着烟卷的坐在了钱宁的旁边,还顺手揪住钱宁的脸掐了几下。
钱宁特郁闷的问:”老公……哎……别扯我的饿脸,疼,怎么他们都不敢抓你?啊!!!别扯了!“
少爷又拽了两下钱宁的脸:“怎么?他们不把我抓起来你难受啊?你个钱金莲,你是不是想谋害亲夫?是不是?”
“啊!!!真疼!!!您等等,我跟您先说说您爹。您爹每天都以扇我耳光为乐趣。这回我可知道他为什么身边离不开人了。没人可以扇耳光,他的生活都没有意义了。好家伙,一会儿一个,一会儿一个。哎!您别拽了!!!”钱宁用双手抓着少爷的手苦苦地哀求着。
“哼。”少爷放开了手里的钱宁,“我爹那个老东西,他就会欺负小孩!他扇不到我了,当然要扇你,谁离他近谁就倒霉!他个虐待狂!也就是我不记仇,要是我记仇,等他老道不会动弹的那一天,我就给他送最便宜的敬老院去,你挨的这点儿揍算个屁!我三、五岁的时候,他每次喝多了都往死了地揍我一顿,最后我都不敢在家里住了。他就是那么个人性!”
少爷泄愤式的狠狠地说着自己父亲的坏话。
钱宁揉着脸,真的对这对疯狂地父子很无语。你说他们什么好?有老王八才有小王八。怪不得少爷这样的疯狂和暴虐。原来都是被他爹给折磨出来的啊。哦,原来你爹只是揍你啊?我还以为你现在这么变态,是小时候被你爹操的呢。
妈的!我可不能再在他们身边待着了,我要找准机会快快跑。尤其是他家那么有钱,一定要多划拉点儿钱再快快跑。
钱宁一声不响着,少爷也不说话了。
沉默了一会儿。
钱宁突然想起来了:“对了……我刚才想问您的是交警和事主为什么不找您的麻烦,您还没告诉我呢……”
少爷用脚踹了一下钱宁的腿:“操你妈个大板比的!谁让你打岔来的?你一打岔把我都给打忘了。我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我的车挂的都是部队的车牌子,挂这种牌子的车都算是军车你懂不懂?
军车享受社会缴除,什么过路、过桥、缴其他地段、停车等等等等你都不用交,而且你出了事儿只有部队才有权利处罚你,交警没权利。
包括刚才那个宾士的车主,他上我爷爷那里告我去?你想我爷爷能搭理他那个茬儿吗?让他索赔去吧,看见我开车开得那么快还他妈的敢离我这么近?活该啊他!”
……这回钱宁彻底地无语了。我说他怎么敢这么嚣张,我说他怎么敢这么猖狂!!!他妈的!!!为什么要有特权阶级的存在!为什么!你妈个逼的!你让我们没权没势的人怎么活?怎么活!
几个臭鱼腥了一锅汤。不对,应该是一个锅里有了条臭鱼,所有的鱼都跟着他没好日子过。
一个人要特权,钻法律空子。大家一看他钻的很舒服,就都跟他一起学着钻。这社会还能有好了吗?
愤怒!真他妈的愤怒!钱宁气得一甩头看着窗外的夜景。其实所谓的夜景只不过是城市里的灯光和高楼而已,除此之外,其他的什么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