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极其的想跟平哥回他东北的家。与其说在这里活得连狗都不如,还不如回家去受那些傻逼的气。
钱宁一时间想不出来什么话来要说,他只是手足无措的指了指厨房理的砂锅:“这个……”
平哥笑着过来摸了摸他的头“好宁宁,你先帮我着,我安排完子就回来取。谢谢你了。”
钱宁有点儿不好意思了:“您见外了,哥。哦。对了,还有这个猴头。”
平哥看了看床头柜上的白扒猴头:“这个留给你吃,对了,晚上有没有时间?我接你一起去吃烧烤吧。”
“啊!烧烤!”钱宁一下就大喜过望了,太想家里的烤牛肉了!!!啊啊啊啊!烧烤啊!太好了!
钱宁的脸一下就笑出了恬美无比的和煦春光。那种甜柔的明媚,好像枷锁一样的一下牢牢的钳夹住了平哥的心。顿时香浓的烟雾塞满了他的整个心室,那么浓,那么浓的香雾,让他觉得自己已经窒息在了这片美好的馨香中。
仿佛无限拥挤的晨光顿时冲入了阴暗一般,平哥一时间被包缠在充满了钱宁笑容的缝隙间,不得逃生。
越和这个男孩多相处一秒,他对自己的诱惑就越多一份,真的希望自己还能保持住男人的气概,宁宁,你先放我自由的逃生,然后我才能把获得自由的身心,全部的奉献给你。
“呃。哥,电话。”子怯怯的声音响了起来。
平哥这才觉出自己失态的赶快转身接过了电话:“喂?……啊,啊。我在楼上,你上来吧。”
这是来接子的雇员。
平哥掩饰着自己慌张的对钱宁笑着说:“宁宁,你还得帮我一下,帮我给子穿上衣服吧。”
钱宁刚才没太察觉出平哥对他痴迷的眼神。因为一个是忙着帮子拾东西,二个是平哥太高了。不说话,都不想仰头看着他的脸。所以平哥的表情,他根本没看清多少。
钱宁痛快的答应了一声,赶快帮子穿好衣服,又一件一件的帮子往下搬东西。
好一阵忙碌过后,屋里空旷了好多。子哥也让平哥给搀扶着下楼了。钱宁站在屋门大开的房间里,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丢失了很多东西似地难过。
这种感觉应该叫失落吧?有点儿想哭的沮丧。钱宁走到床前,看着平哥在他的银色别克车旁忙碌走动着,就这样看着楼下的呆着、愣着。
这时候,洗衣机终于停止了轰鸣。旋钮“啪”的一声跳回了原位。
这个不太大的声音提醒了钱宁。钱宁转身怏怏的进了厨房,把被单放进甩干桶里,又把最后一批要洗的衣物投入洗涤桶。旋了一下旋钮,然后站在那里,看着炉灶上喷吐着娥娥白色雾气的砂锅发愣。
砂锅下的淡蓝色火焰轻轻的跳动着。一阵微风过后,火焰左右的晃动了几下,即刻恢复了原始的形状。
一阵酒香和说不清的有些发腥的香气充满了厨房。钱宁走到砂锅旁,用手巾垫着砂锅的盖打开砂锅看了看,水已经煮下去了一大半。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