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肚皮的濒死老鼠状,虽然没有呲牙咧嘴,四爪蜷缩,但也几乎差不多了。
少爷若无其事,甚至是神百倍的洗漱完,让保镖推开了窗户。他一边穿着衬衫、一边哼着小曲,情绪好得把花瓶里的红玫瑰都感染得花蕾绽放,更加娇艳了。
少爷穿完衣服,斜着眼睛带着吃人的狂野看了看床上的钱宁,抬脚就踩在了钱宁的肚皮上。钱宁“啊!”的一声狂吼。
少爷被他这一声惨叫震得往后一躲,紧接着又使劲用脚踩了两下钱宁的肚皮:“喊你奶个逼!我就试试你死没死,用得着这么大的动静吗!”
钱宁昨晚被他们操完以后,就差口吐白沫或者狂喷鲜血了。
一个人祸害我还不够,还要加上一个更强的帮凶,操逼不花钱是不是!不花钱就往死了吃是不是!他妈的老子要是染上爱滋病,你们一个都别想跑!要死大家一起死!
完事以后,施暴的两个身高体壮的人都舒服的睡着了。钱宁捂着被他们插的肠子错位,胃都快被顶出来的小腹,难受了好久好久才勉强的睡着。
这样的生活不是人过的!我他妈的再也忍受不了了!
钱宁用双手抓住少爷的脚,使劲往旁边一推:“别踩了!再踩屎都出来了!”
少爷撤回来脚,用外衣狠狠抽了一下钱宁赤裸的身体:“土鸡!不会说话文雅点儿?”
钱宁暗骂:我跟你文雅的起来吗?你他妈的是土鸭子!
钱宁没理他的捂着肚子,稍微歇了一会儿,定下神来以后才慢慢的回过了身。
这时候,直肠里突然跳起了难忍的撕裂痛。钱宁拧着眉头,放大了音量的对着少爷说:“过夜怎么算?”
少爷一下就不爽了起来,他狂怒的一脚踢在了钱宁掐痕累累的臀部上,白的晃眼的臀部印着让人触目惊心的掐痕:“你他妈的让我给操傻了?跟我说话客气点儿!给你钱?这房还是老子付得的呢!一千元一晚上,你是不是也得分一半?”
钱宁一咬牙,慢慢的坐了起来,用手沮丧的梳理了两下头发,真的没心情跟这傻逼讲什么客套话,这种憋屈的日子都快把人给窒息身亡了。
我不就是无意间犯了一些错误,捅伤了几个本该死的人吗?这些错误难道就真的要成为囚禁我下半生的枷锁?
哎……心情不好到极点了。
钱宁也没跟少爷争辩什么。你跟一头猪永远也说不清楚什么道理。关于什么真善美,这些现在都是被人唾弃的。算了,先回去再说吧。
想到这里,钱宁也不想洗漱了。他头发蓬乱的慢慢爬下了床,在地上捡起来昨晚被少爷扯坏的裤衩,看了看,虽然底下裂开了个口子,但估计回去缝缝还能穿。还有裤子,衣服,也都有不同程度的损毁痕迹。
钱宁心疼的看着刚买的衣服,慢慢的一件一件往身上套。
旁边一直憋着火,看了钱宁半天的少爷终于忍不住了,上来大力的推了一把钱宁:“说你是要饭的,你还真他妈的是要饭的!你就不能跟我好好的,温柔点儿,讨我喜欢吗?我告诉你,我就不喜欢惯着你这样的!我就不信我治不过来你!钱有,但是就是不给你!我还白操着你,你能怎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