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喝什麽咖啡?钱宁冷冷的看著旁边,根本就没接咖啡。
突然旁边所有的高大男人爆发出了一阵哄笑。钱宁不知所以然的看著他们,列夫还盯著自己不停的叽里咕噜的说著俄语,好像在讲著什麽好玩的事儿
列夫跟他们说笑了好一会儿,这才问钱宁:“宁宁,屁股痛不痛?”
钱宁黯然的低著头。
列夫拿著手机对著钱宁说:“哎,我在德国的好朋友说你太性感了!他还没见过你这麽让人销魂的东方小美人呢。”
钱宁依然黯然的抬头看著他的手机,看了半天才想明白,他德国的朋友是怎麽看见自己的,摄像头!!!妈的!你太他妈的太过分了!
钱宁想抢他的手机,但是估计这样做肯定没戏,於是钱宁蜷缩在了沙发上,抓过另一个抱枕捂住了自己的脸。
列夫笑著的坐在钱宁身後,扒开钱宁的臀部,用手机详细的照著钱宁的高肿的gāng门和优美的身体曲线。
钱宁一动不动的任他随便的摆弄著自己,此刻的肚子已经开始饿了。人生对自己来说,就是一个悲凉的闹剧。闹剧中穿插的是永恒主题是最实际的吃饭、睡觉和无奈。
列夫喝完了咖啡,过足了炫耀的瘾头,这才重新抱起钱宁,回到楼上洗了个澡,换了一个床单,然後抱著钱宁在床上看电视。
钱宁是在不知不觉中睡著的。
卧室的空气中飘著列夫身上的淡淡狐臭。他真的是喷了除臭剂的。
第二天,钱宁怎麽也醒不过来了。列夫叫了他几回,他也是睁睁眼睛就有气无力的又闭上了。
列夫摸了摸他的额头,好烫。看来钱宁是发高烧了。
列夫坐在床边想了想,俯下身问钱宁:“宁宁,去医院啊?”
钱宁闭著眼睛说:“不去。”
列夫说:“那你不去,总这麽烧著多难受啊?”
钱宁心里想,你担心的真的是我的健康?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担心的应该是你今天晚上操不了我了吧?我就不去。再说也真的不好意思去医院。
列夫一看钱宁不吱声就接著问:“那我给你买点儿药去?”
钱宁有点儿赌气的说:“不吃。”
列夫想了想,倒了一杯温开水给钱宁说:“那喝点儿水吧。”
钱宁现在是真的很渴了,他半撑著身体头晕目眩的爬起来颤抖著手的抓过来杯子。列夫在一边帮他托著杯子的底。钱宁喝了一些以後把水放在了桌子上。还没等列夫开口,钱宁就问:“你有性病或者艾滋病吗?”
列夫说:“没有啊,怎麽了?”
钱宁“哦”了一声,一头就倒在了枕头上,接著虚弱的躺著。
列夫摸著钱宁的脸问:“饿不饿?”
钱宁还真的不觉得饿了,根本就不想吃一点儿东西,现在整个是昏昏沈沈的想睡觉。他小声的说:“不饿。”
列夫把屋子里所有的能用来自杀的东西全走了,还有电话。又确认了一下这屋里确实没有地方上吊才对钱宁说:“我先出去,中午回来看你。”
钱宁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列夫走了。
钱宁一下就昏迷到了下午两点左右。
两点多的时候,列夫带著保镖玩的很高兴的回来了。进屋一看钱宁还是一个姿势的躺在床上,不由得心里一阵的紧张。
他进来第一件事就是试试钱宁的鼻息。试了半天,几次确认了钱宁确实还在喘气,又摸了摸钱宁脖颈侧面的大动脉,这才掀开被子,拿出给钱宁买的外用药膏给钱宁挤在了gāng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