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夫说:“对,你不用怀疑,我就是想要用他们俩个跟你老公换你来玩。
钱宁又把头转过去看那两个小男孩,那两个小男孩对著钱宁腼腆的笑著,也不说话。
列夫也不出声了,他抓起钱宁的鸡鸡不断的把玩著,钱宁害臊的使劲的推著他的手,想从他手里夺回自己的鸡鸡。这玩意儿有什麽好看的?你自己没有?妈的,总觉得他是在羞辱自己,是,我的鸡鸡是没有你的长,你也不用这麽刺激我吧……
列夫一看钱宁通红通红的脸,亲了亲钱宁,转而开始把玩钱宁的手。他把钱宁的手放在自己的大手比了比,钱宁的手在他的手掌里看起来好像小孩那麽的幼小。
列夫一边玩著一边说:“宁宁,你老公一次多少分锺?”
钱宁不说话,列夫又问:“你说啊?其实我的脾气没你想象的那麽好,我也很喜欢打女人,你要不要试试?“
钱宁赶快打消了他那个念头的说:“我也不知道啊,每次他一上来就往死了的操我,我除了晕过去没有别的选择。”芗hd
列夫说:“那一会儿咱们两个做爱,你想要时间长点儿的还是想要时间短点儿的?”
钱宁真的想狠狠一口咬在这个死白人的脖子上,谁他妈的说想跟你做爱了!都跟你说那麽久我不想跟你做不想跟你做的,你是不是聋!听不懂人话吗?我才不想闻你那恶心的要死的狐臭味儿呢!你一出汗多少瓶除臭剂都挡不住,我没被你操死,先被你熏死了!钱宁觉得现在自己的表情肯定是难看的要命的那种。
列夫看著钱宁的脸,迷恋的说:“哎,我不懂你们中国人,你是中国人,我是俄罗斯人,或者说我是欧洲人,你是亚洲人。为什麽性交对你们来说那麽的肮脏和敏感?就不能两厢情愿的快乐的做爱吗?为什麽总压憋著的掩盖自己的魅力?你有多少青春的时间可以放纵,可以享受?”
钱宁叹了一口气:“大哥……我实在是不喜欢男人,你别总把我想象成饥渴的同性恋好吗?”列夫说:“哦?你是直男?直男又怎麽样?不也是可以跟男人做爱吗?我可操过你们家那儿的直男,他也是黑龙江的,当时跟我一个监狱。虽然他长得没你那麽好看,不过屁眼可是特别的紧,操著那叫一个爽。”
钱宁觉得列夫有点儿要开始侮辱自己的意思了,他非常不高兴的转头看著茶几上的酒杯。
列夫一口亲在钱宁的脖子上,还不断的shǔn xī著。钱宁的脖颈最害怕被人碰,尤其是连亲带咬的,这让他有一种无奈和无力的快感。
钱宁摇著脑袋躲著列夫的嘴,列夫抓著钱宁的双手,就这样的尽情的亲咬了好半天,他才松开了嘴:“啊~~~好爽~~~对,就是这个感觉。那人也是受不了男人的亲吻,可那又能怎麽样?我不是还是把他好像揉小面团似地天天抱在怀里揉?他比你还不喜欢说话,闷闷的,特别的安静。我还喜欢看他哭的样子。自从他进监狱的第一天起,我就一直把他搂在身边。你知道,本国菜吃腻了就想换换口味,那小子跟你一样的倔强不好驯,而且挣扎的特别猛。第一天晚上死活不让我上,後来我给他打的半死不活的,他也就没意见了。他身体是很结实的那种……”
刚说到这里,钱宁实在是听不下下去了,他突然的伸手去抓茶几上的酒瓶,真的他妈的想一酒瓶子打死这个可恶的俄罗斯流氓!你跟我说这些干鸡巴毛!你觉得羞辱一个人很好玩是不是!你们都是这种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