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锈钢支架的凳子对钱宁喊:“坐!”老板被少爷出其不意的一声大喊吓了一跳。
钱宁不情愿的坐了下去,垂著眼皮。少爷冷冷对老板说:“动手吧。”
老板赶快带上灭菌口罩,拿出一套新的穿孔工具,装在穿孔枪上,准备给钱宁打耳洞。
钱宁苦著脸的看著少爷,少爷面无表情的看著他,钱宁嘟囔著说:“不能打洞,打洞就破相了,破相就克夫……”
少爷狂躁的甩了钱宁一个大耳光:“克你奶奶个卷!别跟我废话!”
钱宁苦闷的要死的看著地面,任由老板给自己打上了三个洞。三下钻心的疼痛过後,两朵非常夸张的玫瑰花耳钉和一个大大圆圆的下唇钉钉在了钱宁的脸上。
少爷上来又暴躁的甩了了钱宁两个耳光:“早就想揍你了你知道不知道?小逼k的!毛都没长全,还敢跟老子斗?老子就不愿意你一般见识。”
打完了再一看钱宁的脸,钱宁的脸保持著一副哭像,虽然没有眼泪,可是好像受了气以後又没有饭吃的小狗似地,可怜巴巴的垂头望著地面。
少爷看了一会儿突然开始有点儿不忍心了,他一挥手:“海龙,给他扔车里去,一会儿送他去酒吧上班。”
然後掏出钱包就结账。
结完了帐,老板一脸微笑的想说又不敢说。少爷纳闷的问:“干什麽?”
老板小心翼翼的问:“那个……那个您能不能把他上班的酒吧名字和地点告诉我?”
少爷上上下下的看了几遍这个有著墨西哥人大长脸的很高很壮的大叔,然後鄙夷的说了一句:“神经病。”
说完径直的摔门走出了纹刺店。
出了门,钱宁只是抬脚原地踏步走,根本没有跟著少爷进车里的欲望。
少爷回头刚要急,钱宁赶快说:“那个,那个我刚才眼皮狂跳,今天晚上一定要有祸事,我看我今天再请一天假您说好不好?”
少爷对钱宁说:“不行!!!我让你干什麽你就干什麽!”
大声的吼叫一下就招来了身边好多行人的驻足。
钱宁突然想让少爷当众丢脸,这种欲望折磨的他要死要活的。钱宁委屈的大声喊著:“您让我歇几天就不行吗!那天晚上以後,三天三夜我都没下来床!”
这回行人是对他们俩彻底的围观了,钱宁早就扣好了帽衫,垂下了头。
在这个地方,人群特别的喜欢围观,还是特津津有味的那种围观。用酒吧一个人的一句话来说就是:“一个汽车爆胎都能引来好几十人的围观。”
少爷一拳就砸在了钱宁的左胸上,接著不由分说的就是一顿暴打。
钱宁想,今天也就是今天了,你打!有能耐你打死我!老子的恶气出不来也是死,你打死我也是死,还不如趁早死在你的拳头下。
旁边的人有的人喊:“快报警啊,要出人命了。”
保镖有点儿左右为难的踌躇,但他还不敢拉少爷。
少爷又踢又打的疯狂的对钱宁发泄著。旁边的人都随著钱宁的跌撞闪开了一片空地。
正闪开一块面积的时候,突然後面开过来了一辆毫不知情的车。人群赶快往两边一闪,但正在挨揍的钱宁根本就没看见这辆车,眼看钱宁就要被车撞个正著的时候,少爷有点儿急了的一把就把钱宁狠狠的拽到了自己的怀里,死死的搂住後对著车喊:“操你大爷的!你没长眼睛啊!!!撞死了我让你们全家都给他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