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从小就靠吸人血长大的寄生虫,你知道这些食物得经过多少个人,多少道工序加工才能端到你的面前吗?
粮食得种,牛羊得养。哪个牛不得养个二三年的才能卖出去杀掉?还有那些海鲜,渔民都是怎麽力养殖,力打捞上来的,你都知道吗?你闻得了牛羊腥臊恶臭的体味吗?你闻得了海鲜市场里海鲜呛鼻的腥臭吗?就那一个普普通通的菜筐里的蔬菜,都是农民天天起早贪黑心伺候,一株一株摆弄长大的。
你们这些所谓的有钱的上流人士,动动嘴,甩点儿钱就能享受到别人的血汗。
看你也就二十多岁的样子,你现在要是不花你老子的钱,不凭借你老子的关系,你哪儿有这些资本臭显摆?其他的你不会,飞扬跋扈的欺负人,拿人命当草芥你可是真是擅长哈!
如果你老子现在倒台了,你家现在被抢空了,就你这德行的败类上大街,不出半个小时就得被人给打成饺子馅。操的。还说爷爷我是要饭的?你才是最大的要饭的呢!想挡著爷爷吃饭?门都没有!
哦,还有,不能吃这麽多东西,你要这麽多装你妈个逼?一样吃几口就扔?哎,还是打死你做饺子馅的好。
少爷根本不知道钱宁的想法的还指著钱宁的鼻子,看著钱宁头不太眼不睁的贪婪吃相,他还真是不知道说点儿什麽好。
指了一会儿钱宁他突然平静了下来,自言自语的说:“哎~~~你能跟一头正在吃食的猪说什麽呢?”旁边的保镖想笑又不敢笑的憋得脸通红,手里下意识的不停的旋转著装酸梅汤的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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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重新坐端正了一下,依然有点儿郁闷的盯著钱宁:“哎,猪,钱猪?我说你呢!”
钱宁双手正擒著一只大虾的忙著剥壳:“啊?您有什麽事儿?少猪(主)?”
少爷抓起一只空盘子就往钱宁脑袋上拍:“你还他妈的敢骂我!”
钱宁这才觉得自己失言了,他赶快趴在桌子上:“不是不是!我是在喊您少主!!!少主人!我是尊重您才喊您少主的!我觉得您就好像古代大门大派的少主人似地!侠光万丈,直射云天,敢於日月同辉,心胸似天地宽广,您看您的大手笔,我佩服您啊!我用尽下半生的力气仰望您,都不能看清楚您一个脚趾头。我真的是想赞美您!中国同音词那麽多,您别误会!!!”
少爷被钱宁这麽一说,一下就停住了手里的盘子:“哦?你小子还挺他妈的会狡辩的。不许喊我少主!喊我老公!”
钱宁胆怯的盯著少爷的眼睛说:“其实,其实我想告诉您……宋朝的时候,老公就是那个那个大内的……太监的别称……这麽喊您我都觉得肝颤……”肝颤这两个字,是钱宁新学会的。这是天津这边的方言,大概意思可能就是因为太过强烈的刺激,让人胆战心惊的。
少爷一下笑起来了,他把盘子扔在一边,看著钱宁说:“你个小王八蛋,我是不是给你好吃的给多了,开始跟我摇头尾巴晃上了?小子,我告诉你,别忘了我是什麽人,也别忘了你是什麽人。大半夜的,我把你送到哪儿狂狠揍你一顿好吗?”
钱宁抓著大虾老实诚恳的摇了摇头。
少爷觉得很无聊的坐了下来:“哎,好无聊。快点儿给我塞,塞够了滚回去上班去,还是让男人给操少了,下回我找一百个人来专门就操你的嘴,我让你给我耍贫嘴,我让你跟我藏心眼。你给我听好了,以後你不许随便给我旷工,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停了停,少爷又想起来了什麽:“我他妈的怎麽现在人变得这麽善良了?也许是我老了,要在以前我早就把你的手一筷子钉在桌子上了。”
钱宁一边听一边郁闷的把一整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