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前仰後合了起来,这顿大笑,笑的好像要抽过去了似地。弄得钱宁一头雾水的虚弱的靠在床头不知所以然。
少爷笑够了才说:“操你奶奶个腿!我他妈的是要带你去吃川味火锅,那个火锅叫做海底捞,你个土包子生的乡下小长虫。”
乡下小长虫……是个什麽东西?钱宁想了半天也不得其解,有可能他就是说自己是条乡下的小土蛇,就配吃个蜈蚣、蛤蟆、小田鼠什麽的吧。哎,不跟疯子计较,算了。
钱宁佯装挣扎不起的去抓床头的衣服。少爷的目光凌厉的在他身上钻探了一会儿说:“行了,别装逼了。我还不知道你痊愈了?有那麽虚吗?真是的。你装可怜不就是想让我可怜你吗?今天我心情好,不揍你,赶快给我穿衣服!”
说完一把抓起钱宁搭在床尾的牛仔裤摔在了钱宁身上。
钱宁一边穿著裤子衣服,一边觉得自己今天吉凶未卜了起来。少爷对自己说过:“你他妈的别总把自己当人,你就是我随手抓住的一条狗,还敢跟我生气跟我耍脾气?你也配!”
是的,少爷一直是当自己他的一条可以随便玩弄的狗,弄死了也无妨,少爷总会买一条新的狗来玩。子已经出去了,要是他在,一起去吃川味火锅也不错。
少爷向来都当子是使唤丫鬟,从来也不正眼的看子。他们这种人还是不要相中谁的比较好,丫鬟也比性奴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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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宁穿好了衣服裤子以後,蔫蔫的像一个大病初愈打不起神的小狗一样沮丧著脸,垂著头。少爷疼爱的使劲的用两手揉著钱宁的头“你看看你,怎麽的?不就是个通缉犯吗?你不是胆子挺大的吗?怎麽白天连大街都不敢上?整天窝在家里跟老鼠似地就敢晚上出来,哦,对了。你现在也不正经上班了,你想在家懒到什麽时候?”说完放下了手,钱宁的头发已然被他弄乱的好像乡村的杂草堆一样。
钱宁什麽都说不出来的,憋得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少爷掰开他的嘴闻了闻:“还行,口气还凑合,洗洗脸,漱漱口,带你出去拾一下头发。”
於是,钱宁洗漱完毕以後死不愿意走的跟在少爷後面下了楼,他的背後是那个死不足惜的帮凶保镖。钱宁走慢一点儿他都要推钱宁一下。钱宁还不敢跟他较劲儿,因为从直觉上他觉得这个保镖比少爷难对付多了。
到了楼下,少爷让钱宁上车,拉他去了一家自己喜欢去的美发厅,钱宁下车前就戴上了一副从家里带来的新买的墨镜。少爷看了看他,从他脸上拽下来墨镜就扔到了马路边上:“怎麽带这个没几毛钱的破玩意儿?别给我丢脸了!”
眼镜一除下去,钱宁的危机感当时就涌了上来。
不行!不能让别人看见我的脸。他赶快把帽衫上的帽子死死的扣在了头上,还往下尽量的拉低著帽沿。少爷一看他这害怕的样儿,一撇嘴:“切,德行!小娘们样儿的,海龙,给他买副墨镜,那边有个眼镜店,进去买一个大点儿的给他扣上。”
保镖下车以後,一会儿走了回来,恭敬的把新买来的墨镜交给了少爷,少爷拿起墨镜抬起钱宁的下巴把墨镜带了上去,然後拍拍钱宁的脸:“行了!抬头吧你。大晚上的戴墨镜,撞树上我可不管你。”
说完就开车带著钱宁去了一家美发店。
三个人进了美发店以後,老板满脸堆笑的招呼著少爷,少爷指著钱宁说:“给他赶快拾出来,我著急。”
於是一条无人阻挡的绿色通道对著钱宁微笑的敞开了。从洗头到剪头再洗头吹头也就是半个小时就搞定了。
这期间钱宁一直没摘墨镜。少爷对旁边看著钱宁纳闷的人说:“他是盲人,别管他,他离开墨镜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