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妹妹的安危，顾之清拿出一张纸和一支笔放到桌面上。南宁一脸疑惑的看着顾之清心中忐忑，顾之清翘起长腿，盯着南宁清冷缓缓的开口，“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你在这张手术单上签字，医生会切除你的前额脑叶。你将不记得我，不记得你妹妹，不记得之前发生过的一切，甚至不记得你自己。”顾之清停顿了一下，看着南宁脸上逐渐加深的惊恐接着说，“简单来说，你将成为一个永远的痴呆者。”南宁直不起身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这样也好，你永远都不会想要离开我，你永远都只能呆在我身边。”顾之清语气一下子变的阴冷人。

顾之清没给快要崩溃的南宁一点缓和的时间就接着说，“二，你给我生一个孩子，我们一起抚养他长大直到他成人，这期间你不能踏出这个房子半步。”说完，顾之清眯着眼睛看着南宁，“作出选择吧。”南宁觉得一阵寒意袭来，自己仿佛身处于刺骨的冰窖中，南宁哪一个都不想选，南宁只想和苏黎世自由自在地生活。见南宁一脸木讷的表情，顾之清挑眉，“还是我帮你选？”南宁眼神里终于只剩下认命，嘴唇嗫嚅好久才开口，“我选……第二个。”说完最后一个字，南宁的眼泪簌的掉了下来，自己在权大势大城府颇深的顾之清面前就像一只小蚂蚁一样，好像顾之清动动手指，自己这条一文不值的贱命就会灰飞烟灭，自己别无选择只能认命。顾之清勾起嘴角，一副了然的神情舔了舔嘴唇开口，“把乳环戴上。”

南宁慢慢拿起乳环，用另一只手捏住自己的乳头，把乳环缓缓的穿刺过去。“唔……”南宁小声闷哼，还是很疼。南宁手都在止不住的抖，顾之清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欣赏着南宁的窘态。这时，桌子上南宁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屏幕上显示是苏黎世。顾之清戏谑道，“小情人给你来电话了。”南宁故意不去理会，咬着下唇把另一侧的乳环带好。顾之清冷冷的说，“接吧。”

南宁伸出食指下定决心后颤抖着滑向手机屏幕，“喂？你在哪？”手机里传来苏黎世焦急疲惫的声音。南宁颤声开口，“你从警局里出来了？”

“嗯，你在哪啊？”苏黎世隐隐觉得今天的南宁有点不太对劲。

南宁闭上了眼睛张开发颤的嘴唇，“咱们分手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接着苏黎世暴躁的声音传了过来，“什么分手啊！？你在说什么啊？快点回家。”南宁声音一下子变的冷淡，“你都身败名裂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苏黎世有些发懵，接着傻乎乎的开口，“我没有吸毒。”

“……”南宁沉默了一会，生硬的说，“我知道，但恶劣的影响已经产生了。”

“就因为这个你就要和我分手！？”苏黎世陡然高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