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宁愣了下,点了点头。
南宁按照地址来到烧烤摊,大家都已经到齐了,来的人都是当年和南宁相处的不错的好朋友。南宁看着大家的变化有些感叹,眼框都微微湿润的想哭。
露天的摊子,七八个人围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讲着这些年来自己的生活。南宁好久没有吃过烧烤了,一串接着一串的填进自己嘴里笑眯眯地听着大家聊天,陈盛给每个人的杯子里倒酒,接着站起来要大家举杯,南宁摆了摆手,“我不能喝酒。”
陈盛把酒杯塞到南宁手里,“话你不说,酒必须得喝。”在座的同学全都起哄,让南宁别装矜持,赶紧干杯。
班长发话了,“南宁大家都在等你,你别破坏气氛啊。”
南宁为难的举杯,和大家碰杯然后抿了一小口,陈盛立马喊到,“你这是糊弄谁呢?”眼看陈盛有些生气,南宁一仰而尽。再见到老同学不容易,南宁希望大家都开开心心的,有了第一杯就有第二杯,一杯又一杯的喝下去南宁有些站不稳,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顾之清的声音,“还没聚完吗?”
南宁在这头口齿不清,“说地址,我去接你”,等南宁好不容易说出地址顾之清已经挂了,陈盛扶着南宁,“要不我送回家吧。”南宁摆了摆手,“不用!……有人……有人来接我!”
顾之清一下车就看见烧烤摊前南宁醉醺醺的靠在一个男人身上,顾之清闭眼冷静了一下,接着迈着修长的腿走了过去,“南宁。”顾之清伸手把南宁搂到自己怀里。
顾之清看着陈盛微笑,“我带她先回家了。”
陈盛没见过一个男人能好看成这样,楞在原地点了点头。在顾之清走后,陈盛旁边的女同学抑制不住的感叹,“南宁走狗屎运了,找到一个这么帅又多金的男朋友。”
陈盛有点无语,“从哪看出他有钱的,充其量就是个小白脸吧?”旁边同学一脸不屑,“屁嘞,没看见他开的车和手上戴的表吗?”
顾之清眼神晦暗的开着车,南宁在后座上因为喝醉酒不安稳的扭来扭去,顾之清手指握着方向盘太过用力而指间泛白。
顾之清开的飞快到了家,顾之清一进家门就把南宁的衣服全部脱光,南宁喝酒胆子仿佛也变大了,开始反抗顾之清。
顾之清一手揽住南宁,一手伸到南宁的下体揪住一撮茂密的阴毛,猛的拔起,南宁捂住下体惨叫,“啊啊啊……”
顾之清推开南宁,南宁倒在地板上,眼泪汪汪的看着脸色阴沉的顾之清,顾之清阴冷的开口,“酒醒了吗?”
南宁点了点头,疼痛果然让人清醒啊,南宁看着这么冷静的顾之清就知道自己犯大错了。南宁立马双膝跪到顾之清的旁边,顾之清撇了眼南宁接着脱下外套,一下一下的挽起衬衫的袖口,露出结实白皙的小臂。顾之清揪住南宁的头发大步往二楼走去,南宁被揪得头皮生疼,但南宁再也不敢反抗,咬着唇噙着泪花顺应顾之清粗暴的动作。
顾之清把南宁扔进浴室,一手掐住南宁的脖一手拿着花洒,开到最大水量冲刷着南宁的身体,南宁被水冲的睁不开眼睛,连呼吸都困难。顾之清关掉花洒起身离开,失去禁锢的南宁卧倒在一边猛咳鼻腔里流进去的水。
过了一会顾之清拿着灌肠的器具进来了,南宁裸着身子一脸惊恐的看着顾之清,“今天我帮你灌肠。”不带任何温度的一句话,南宁知道顾之清一定是气到了极点才会异常冷静。
南宁只想顺从他,这样起码可以少吃一点苦头,南宁双手撑在墙上,努力撅起屁股。顾之清带上橡胶手套,没有给南宁的后穴扩张,直接将导管的头部塞进后穴,南宁许久未用的后穴立刻将头部绞紧。顾之清打开阀门,温水顺着导管缓缓的流了进去,南宁一声不吭咬着嘴唇承受异常的胀痛感,眼看着肚子像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