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重锦旁边抱了一箱专辑的江川渝看着苏黎世的背影气的不行,“这人脑子有病啊!?”接着冲到重锦面前,“队长!这你都能忍。”重锦看着气愤的团员,严肃地说,“我们现在的身份是新人,要尊重每一个前辈,不要管别人怎么对我们,做好我们自己就行了。”重锦是团里的队长,说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团员们听完重锦的话都低下头默不作声了,江川渝暗暗的想着,狗屁前辈,早晚要给那个苏什么世一个教训。
南宁在苏黎世摔门出去的瞬间,眼泪不受控制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以前被顾之清和顾之明折磨的死去活来也很少哭。可这次被苏黎世短短的几句话刺激的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只想好好的痛哭一场。钢笔终于不震了,南宁颤抖着起身,整理好自己走出了休息室。南宁抹了抹眼泪,吸了吸鼻子看看四周,好在休息室隔音大家都像往常一样在忙。
忽然门口出现了一阵骚动,几个花美男站成一排,整齐的喊出“大家好,我们是tnt男团。”接着一起朝工作人员鞠了一躬,站在正中间的男生暖暖的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送给大家我们团新出的专辑,希望大家能喜欢。”工作人员听完稀稀拉拉的开始鼓掌,南宁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也跟着一起鼓掌。
“leo哥,送给您,希望您能帮我们多多宣传。”重锦不卑不亢的双手把专辑递给leo,leo看了一眼没有接过来,“行了,我还有工作要忙,放我桌子上就行了。”说完转身走了。南宁看这位帅气的花美男有些尴尬,就走了过去,“给我吧,我帮你放他办公桌上。”重锦笑了笑,又递给南宁一张专辑鞠了一躬,“谢谢您,请多多支持我们的新歌。”
“嗯,好。”南宁接过专辑,长得帅气十足,又很有礼貌,以后一定会大火的吧。
“还是孩童时洒下的的那个”
“一生仅一次的谎言”
“命运时至今日……”
苏黎世低头拨弄着吉他闭着眼扯着脖子唱着,鼓手阿米停了下来,“喂!柿子你今天怎么心不在焉的?都跑调到你姥姥家了!”
苏黎世停了手拿着吉他抬腿狠踹了下面前的箱子,接着又一屁股坐到箱子上,烦恼的抓了抓毛躁的红发。
阿米有些手足无措,起身走到苏黎世面前,“柿子,谁惹你了?”苏黎世皱着眉头撇了撇嘴,刚刚唱歌的时候脑子里都是那个贱女人扭来扭去的身体,啊!真是该死,竟然和其他的女人一样!就只是想爬上我的床而已!真是恶心死了,恶心死了,之前还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明明都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了,所以之前就是来勾引我的吧?
苏黎世越想越气,还有那个重锦……苏黎世想到重锦,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打扮的那个娘们唧唧的样子就让自己觉得不舒服!再看看他身边的人,一个个真的是辣眼睛。呃呵!烦死了!
阿米拿着鼓棒看着柿子不停变换的面部表情,一会儿狰狞一会儿嫌弃一会儿翻着白眼,又看了看被柿子揪到炸毛的头发,默默的抹了抹额头的汗,有个神经病主唱真是件痛苦的事。
顾之清拿着摄像机正对着坐在柔软大床上的南宁,独特的属于顾之清的清冷嗓音,“把它拿出来,它就是你的了。”
南宁羞耻的张开双腿,用两根手指轻轻的触碰着闭紧的xiǎo_xué,粘腻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