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在这种逐渐成型的固定韵律中,好像有什么开始慢慢地酝酿、发酵,并开始变异。
首先是武柏,随着鞭子越见规律地抽打在身体上,他起先闷在喉咙里的低吼声渐渐高亢起来,并在一声高过一声的嘶吼后,逐渐转变成一种类似野兽高潮似的呻吟呐喊。
而后是吴匪,吴匪在一开始抽武柏之初,心底便有一种细密的颤抖,只是这种颤抖和当时眼前危急的情况相比,还不足以让他注意并花心情去探究,而后随着鞭子越使越顺手,那种颤抖开始顺着神经末梢传遍了他的四肢百骸,带着一种酥麻的战栗,等到武柏的嚎叫声完全变了味道以后,吴匪才发现,自己的胯下早已经湿成了一片,不但阳具高涨到被贞洁带狠狠勒进肉里的程度,就连女性阴道的分泌物,也早就湿透了他身下的密草。
吴匪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看着武柏被抽得一身破败的鞭痕,他居然只想把他身上已经成一堆烂布的衣服狠狠撕掉。看着在他的鞭子下意识不清、流着唾液、满身汗水鞭痕,甚至野兽般嘶吼的武柏,这样的武柏绝对称不上帅,更没有平日公开表演舞台上的狂野魅力,但吴匪却突然觉得自己很饿,那种饿是直饿到心里的,饿到百爪挠心一般,饿到他恨不得立时马上就直接扑上去把武柏生吞活剥的地步。而吴匪也确实这么做了,在他看到武柏身下的皮裤中清晰勾勒出的巨大痕迹后。
吴匪一把甩开了手中的长鞭,向武柏的方向冲去,由于冲力过猛,而武柏原本就站立不稳,导致武柏在吴匪的冲撞下直接跪了下去,而吴匪就直接跪在了武柏跪着的大腿上。
吴匪一边发了狠地撕扯着武柏身上的碎布,一边饿狼一样啃咬着武柏的面孔和嘴唇。
“嗯……匪……”在吴匪的一通撕咬中,武柏似乎也慢慢恢复了些神智,或者说,他是被情欲逼回了些被毒瘾带走的神智,他带着嘶哑的嗓音央求道,“你先把我解开。”
“想得美。”却不想吴匪一票否决了他的申请。
等吴匪把武柏身上的破布扯得差不多了,他又去扯武柏的皮裤。皮裤因为是弹力纤维的内衬,可比纯棉的上衣背心难扯多了,等吴匪终于扯开了武柏的裤头,露出了里面巨大的昂扬,一股专属雄性的浓郁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原来武柏的内裤也早就湿了,虽然没有射,但全是黏答答的前列腺液,加上皮裤不透气,还有之前出的汗水,导致武柏的味道比平时浓了不是一轻半点。
不止味道比平时浓,就连大小也比平时胀大了不少。吴匪一把将武柏的家伙抓进掌心,狠狠撸了两把,牙齿啃咬着武柏耳朵的同时不忘嘲弄,“啧,比平时大了至少两码。”吴匪跟了武柏也不是一两天了,公开表演都不知道多少回了,对武柏的尺寸自然无比熟悉。
“啊……”武柏根本没空理会吴匪的嘲弄,只在吴匪的一个狠抓中,嘶声高喊,阳具也在吴匪手中应和似的阵阵跳动,昭示着这具身体的主人现在有多想要。
吴匪也想要,他的阴道已经湿热柔软一片了,根本不再需要任何前戏,加上吴匪身上的贞洁带不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