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现在想管我的事了?”闫桓挑起眼睛看他。
男人微微一笑:“不,我还要去把剩下的任务完成。”
闫桓猛然警醒起来:“你还有任务?千山会不是已经完了么,老头子究竟下了几道命令?”
“还没有完,还有最后一只鸟。”男人不笑了,指了指自己。
闫桓一个激灵,折断了手里的烟头,一把扑了上去:“你……你敢……”
男人风衣的下摆在晚风中翻飞,像是鸟儿巨大的羽翼,随时会飞出这个露台。
闫桓双手撑在他身侧,愤怒地瞪着他:“你来就是要告诉我你要为了老头子的命令去自杀?怎么会有这种蠢事。”
“我……”男人只发出了一个单音节,随即被扯住衣领堵上了嘴,贴上来的唇瓣先是有些颤抖,而后又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闫桓的吻和咬模糊不清,交替进行,他来回碾磨着男人的唇舌,气喘吁吁地说:“千山会的苍鹰早就死了,你现在是我的人,那些千山会的破事,我不准你再管。”
男人薄薄的嘴唇被他的唾液染上了晶亮的痕迹,眼神却仍然冷漠,话语更是毫不留情:“你怎么敢说我是你的人。”
“你否认?”闫桓陡然红了眼睛,像是气得发抖,“你居然否认!”
他盯着苍鹰看了一会,又恶意地笑了起来:“那你告诉我,在去杀千山会那些鸟之前,为什么要来找我?”
男人的嘴唇动了动,还没说话,就听闫桓满是讥讽地继续道:“该不会说,这是千山会的传统,执行任务之前,要先找个人随便打一炮吧?”
苍鹰冷峻的面孔终于有些绷不住了,他无措地转动着眼珠,像是力地搜寻着什么借口。
“你爱我,对不对?”闫桓的口气冷冷的,又有些迫切的意思在里面,“就像我爱你一样。”
他推着男人的肩膀,仿佛面前的这个人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捕猎者,而是个毫无本事的小角色。他一步一步地把男人逼进了房间里,在暮色深沉的阴影中压低声音:“别再嘴硬了,别以为用你那玩世不恭的态度可以瞒过我,什么喜欢从后面来,你从背后上我无非是不敢看我的眼睛,是不是?”他抬起手臂,握着男人的下颌,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你怕看着我的眼睛,会舍不得走。”
他的口气又高傲又得意,执着地盯着男人的眼睛,而苍鹰好像从捕猎者变成了猎物,在他手中没有任何挣脱的余地。他看着闫桓的眼睛,那双湿润的,潋滟着波光的眼睛,跟初见时那个眼神纯净的少年已大为不同,却是更为诱人,让人根本难以推拒。
“你还不承认?”见他不说话,闫桓咬着唇又笑了笑,笑容近乎冶艳,“那我就逼到你承认为止。”
他蹲下身,熟门熟路地去解男人的皮带,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苍鹰下意识伸手挡了一下,却又被闫桓拨开。
“其实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