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在空气中的下身让闫桓感觉格外羞耻,他撑着床板猛地弹了起来想要给男人一拳,手腕却落入了对方的手心,被拧得一声脆响,剧烈的疼痛夺去了他的力气,只能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苍鹰,”闫桓双手被反剪在背后,无力地趴在床上,“你到底要干什么。”
“闫桓,你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儿,我要干什么,你还不明白?”男人恶劣地笑着,一条腿跪在闫桓赤裸的两腿之间,用膝盖抵着他的臀,两下就撕开了他身上最后的那件衬衫。
“放开我!”闫桓气得直发抖,“你不是恨我强迫你做这个吗!”
“嗯。”男人意味深长地应了一声,俯下身,热气咻咻地吐在闫桓的耳朵上,“所以这次,换我强迫你。”
他这种近乎戏弄的轻佻态度让闫桓愈发火冒三丈,他用尽全身的力气转过身,想要摆脱男人的桎梏,一脚把他蹬下床去。然而苍鹰只是微微一笑,一手按住闫桓,低声警告他:“小少爷,别乱动,我会弄伤你。”
他不知何时捡起了一把银色的小刀,刀锋冰冷尖锐,直直抵在闫桓腿间的器官上。
闫桓浑身一僵,反抗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磨了磨牙:“你想干什么?”
“我想……”男人拿着那柄小刀,虚虚在闫桓腿间比划了两下,“羞辱你。”
苍鹰是个用刀的好手,三两下就削去了闫桓私处的毛发,刀锋贴着阴茎那冰冷怪异的触觉让闫桓止不住浑身颤抖,他咬着牙不停咒骂,却又不敢乱动,只能任凭男人把他剃成了光溜溜的样子。
最让他难堪的是,长久地被男人盯着的性器竟渐渐有了勃起的趋势,随着苍鹰的摆弄,前端也滴滴答答地流出了粘腻的体液。男人显然已经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在闫桓的腿间轻轻一弹,戏谑地道:“这样你也有感觉?小少爷,你可真够yín荡的。”
闫桓再也受不了了,挺起身给了他一巴掌,与此同时,他的腿根像是被蚊子蛰了一下,掠过麻痒般的痛感。
苍鹰吃了这一耳光倒没什么反应,眼睛却是看着闫桓的股间,那雪白的腿根被刀锋划出了一抹血痕,一串殷红细小的血珠从伤口间泌出,逐渐扩大。他俯下身,含住了伤口。
男人的舌头舔过伤处时的刺激感几乎让闫桓呻吟出声,那刺痛混着微妙的痒意如同电流一样窜遍了他的全身,刚才只是蠢蠢欲动的阴茎全然勃起了,紧贴着男人的脸颊。闫桓挣扎着想要推开他的脸,然而男人只抬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低下头,从他的腿根shǔn xī到他的囊袋,这要命的吸吮又让闫桓打了个寒战,只能气喘吁吁地呢喃:“放开……放开我……”
“喜欢的吧?”苍鹰抓着他没有毛发遮蔽的性器,轻轻晃了晃,舔去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我记得你以前喜欢骑在我身上,还硬要我舔你的前面。”
“住口……”闫桓用手掩住眼睛,泪水顺着他的脸颊和手背不住滑落。
“为什么要哭?”苍鹰不依不饶地打开他的双腿,改而揉捏他挺翘的臀,“你不是想要我?你的这里和这里,都想要我,不是么。”
他性器灼热地抵着闫桓的臀缝,那明明是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