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喜并没有听到太子的喃喃自语。
初次承欢,连那最是关键的一步都还没做到,容喜已经觉得自己是浑身酸软,晕晕然不知身在何方,今夕又是何年。
太子已是拿出了他所有的耐性,在药性的作用下,还楞是让容喜高潮两次,才终于将蛰伏的欲龙给释放出来。
恰好这时,容喜低眸,见着了那粗大的物什。
懵懵懂懂间,已本能的感到恐惧。
肉红色的柱身上头有青筋环绕,浑圆硕大的顶端微微翘起,端的是威风凛凛,神抖擞的模样。
太子见了容喜脸上又惊又怕的神情,作为一个壮年男子难以俗的,心中的自尊得到了膨胀,骄傲非常。
“如何,夭夭可还满意孤的长枪?”
微哑的嗓音,自有一股撩人味道。
无数次想将这亲昵的二字喊出,却总怕唐突了佳人,而今既是在梦境中,自没了那层烦扰。
彷佛是要应和太子的话似的,ròu_gùn竟还抖了两下。
这可把容喜吓得不住摇头。“不,不要……”
太子面色一暗,听着容喜的语气,竟像是嫌弃自己似的。
“这可由不得。”
话落,身子一沉,径自将ròu_gùn给抵上了因为不安而瑟瑟发抖,不住蠕动着开口的小嘴上。
那是彷佛要将人给煨融了的热度。
容喜面色发白,身子不断哆嗦。
在她此时迷迷糊糊的记忆之中,连自己看了都羞的私处又娇又小,哪里能承受的了男人那根尺寸惊人,状如倒钩的“长枪”?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
容喜不知道,这时候的她有多么诱人。
苍白的小脸蛋儿上扑着两丸嫩嫩的粉,水汪汪的眸里雾气氤氲,楚楚动人,瞧着可怜可亲又可爱。
只让人恨不能将其折腾的梨花带雨,哭泣求饶。
横竖是场将醒的春梦,既然如此,自己又何须顾忌那么多?
在这样的心里暗示下,太子终于不再心软。
狠劲一起,牙一咬,瘦的腰部一沉一推间,那昂扬的巨物竟是不给人半点反应的机会,直直闯进了尚且羞怯的半阖着的小洞之中。
“不啊啊啊”
容喜撕心裂肺的哭叫声,被吞没到男人覆上的大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