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字还没出口,经理就狠狠瞪我一眼,我只能不甘不愿的咽下了关心。
经理工作起来是不要命的,这点我们都很清楚,如果没有他自己的努力奋斗,即使副总再怎么给他开後门,他也不可能力压众人成为经理的。
我狗腿的拿了自己的枕头垫到经理身後。又把他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确保他不会受风。
因为发着低烧,他的噪子有些哑,双颊有些红,嘴唇有些干,看得我心疼不已。我正想给他倒水,劝他注意身体,忽然想起刚才林水瓶说的那些不清不楚的话,顿时觉得分外尴尬,动作瞬间僵硬起来。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对经理的善意会被别人误解为爱慕,我、我明明只是把他当做弟弟!我只是想好好照顾他,不让他受伤、不要累垮身体、不让他被坏男人欺负,我怎么可能对他抱有那种心思呢?
我的人生理想是找个普通的女人、生个普通的孩子、有份普通的工作、买辆普通的车子、住个普通房子!
我心中默念三遍自己的人生理想,原本稍有动摇的心重新坚定起来。
我内心自省,发现自己有些照顾经理的事情做得确实十分暧昧,林水瓶身为女人心思细腻,因此误解也怪不得她。
我深深吸一口气,放下手中的杯子和热水壶,经理如果要喝水他也能自己倒,我在这里操个什么心!我见经理和阿莲正在说公事,也不打扰,直接以「我出去透透气」的理由,走出了小小的病房。
我在医院的天井里转了一圈仍然觉得心烦气躁,总觉得心中那颗刚破土的小芽又往上窜了好几公分,偏偏我又怎么都狠不下心去掐断它的嫩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越长越高。
等我回到病房的时候,经理和利二人的公事已经谈完了,他们三人随意的聊了些轻松的话题,完全不复曾经办公室中的沉闷气氛。
我明白阿莲她们以前对经理有很大怨怼,不喜欢他的冰山脸和刻板性格,可是自从那次他帮她们挡酒後,她们也意识到经理只是面冷心热……!可能还没到「热」的程度,但是好歹不是那么冷冰冰。
阿莲和经理聊着公司的八卦,告诉他副总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总裁秘书原本预定的出差行程也打乱了,部门里没了经理的主持,但是没出什么大乱子。
利在病房里看看这、看看那,一会儿感叹我们这病房里条件好,一会儿又说让我们注意身体,忽然她在我病床前停下,盯着我床位贴着的病历表看了半天:「大马,你不是说你是五月底生吗,怎么这上面写的是六月底?」
她不说我都要忘了,当初她们几个女生狂迷星座学说,还嚷嚷着要算我的真命天女是谁,亏她现在还记得我当时说的日期。我挠挠头:「我家里都习惯过农历,这病历表上写的是国历。」
利气得鼻子都歪了:「大马你个笨蛋,星座这种从西方传过来的东西自然要说国历,你说农历算个屁啊。」她掰着手指头念念有词:「原本还以为你是双子座,那现在看来还真的不对,让我想想双子座後面是什么星座来着……!」
阿莲提醒:「巨蟹座!巨蟹座!憨厚好男人的代名词,巨蟹座啊!」
利看看我,点点头:「大马又傻又忠诚,确实是典型的巨蟹座。不过如果是巨蟹座的话,那和双子座的速配什么的都完全不同……!」她想了想:「我们刚才进来的时候,看到林小姐气呼呼的出去了,难不成你和她分了?」
我根本没和林水瓶交往过,现在哪来「分了」一说?不过为了不引得她们多问,只能点点头当作默认。[禁止盗文,支持正版实体书]
利道:「那就对了,星座学说上,双子座和水瓶座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