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萧祁浑然不自知便已经像现在这样被井傅伯搂在怀里,更别说闯进心里!
“井总…”萧祁将视线从那珠子上移开,心思沉了不少说,“你要是想留着就留着吧…还有,昨晚的事儿…说句不好听的咱俩谁都没吃亏,您位高权重我高攀不上,您也别想多了…要是有什么误会也不合适。”
话说完萧祁便有些后悔,保险金的事情还没解决,最后要真听从井傅伯的意见卖掉成泰的屋子,审时度势这话对井总‘说早了’。萧祁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为什么怎么做都显得格格不入?
井傅伯听他的话,愣了几秒许是没想到情况会如此‘急转而下’。奈何井总大场面见得多了,应付这样的情况自然不在话下。他保持嘴角上仰的轻笑,坐直身体将珠子重新装进自己兜里。井傅伯张开嘴,悻悻然道了一句,“还说不是‘畏罪潜逃’?”
“你到底在说什么?”萧祁这下当真不明白了,井傅伯原本说的便不是这珠子,可除此之外再无其它,“什么意思?”
“你…”井傅伯的声音十分动情,可神态还是不咸不淡的从容架势。他轻舔自己的嘴唇,看着萧祁的目光如同一把利刃,劈开了两人之间全部的时空间隔,投进萧祁心里,“你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睡了我不认账吧,这不是‘畏罪潜逃’是什么?”
萧祁因为这话睁大了眼睛,若不是亲耳听到,借他一百个胆子都不可能相信井傅伯能给出这样的说辞。然而,委屈讨好没在井总脸上露了分毫,话语中的无奈倒是与那份浑然天成的淡然相得益彰、相辅相成。
姜还是老的辣,除了井傅伯哪儿有人能如此义正言辞的不要脸!?怪不得‘畏罪潜逃’之后跟着‘潜规则’,合着萧祁进屋那会儿井傅伯就打定主意跟他调情来着…
见好就,过犹不及。
井傅伯没等萧祁开口,主动起身整理了自己的衣服。
他低下头看着萧祁,轻声补了一句,“别忘了考虑一下卖房子的事情。”
建议依旧有效,萧祁的话戳伤了井傅伯,却也没影响其它。萧祁皱眉,云里雾里不知做何反应。
井傅伯俯身,接着将嘴唇压在萧祁的额头上,“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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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途赔偿的事情结果很快便出来了,瞒不住。
萧祁在井傅伯走后接到了父亲的电话,萧行远在电话里对他进行关心,接着便表示有时间应该多找些机会一起吃法。
挂了电话,萧祁便到狄律师的通知,内容与井傅伯所说的大致吻合,只是多了具体的赔偿金数量。
这一先一后打了时间差,料想井傅伯在知道情况之后有所交待,省去萧祁闻讯慌乱的尴尬情况。
“这件事情现在的结果算是比较好的,”狄律师在电话那端平静的解释,“对方提出的数目在情理之内,早点结束也能省去不少麻烦。你是当事人,这个结果你觉得满意吗?”
萧祁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可心中却因井傅伯经手而产生出一阵异样的信赖,“嗯,可以。”井傅伯拿捏他,井傅伯老谋深算,可他的井叔在这些事情上也想来不难为萧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