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井傅伯又说了一次,同时伸手掐住萧祁的脖子。脖颈的脆弱暴露无遗,可唯有脖颈陷于他人之手,方知心中最真实的畏惧与尊崇*。井傅伯压低声音,下身缓缓推动,感受萧祁肠道带来的碾压。他手指又加重力道,嘴唇贴着萧祁的脸颊,“什么感觉?”
“恩…”萧祁抓住他的手腕,“恩…松开,井叔…恩…”命门被扼,萧祁眼中产生惊恐,更多的则是藏不住的求救,向施暴者求救。
井傅伯加速用力,整根火热的阴茎犹如铁柱,将萧祁钉在床上,“什么…感觉?”
“喘…不上气…恩…”萧祁全力挣扎,身体则被井傅伯的另一只手死死按住,动弹不得,“恩…”后背与床单用力摩擦,身体被操的来回移动,萧祁眼角带上雾气,说不清是快感累积还是情绪宣泄。
“什么感觉?!”井傅伯大声的问,呼吸也开始急促。
“爱你…”萧祁射在小腹上,液顺着身体摆动染成一片,“我爱你。”
井总半夜起兴,萧祁第二天则是腰酸背痛。早晨闹钟响了,翻身正要起来关掉,他又被井傅伯拉着手臂压在身下。井傅伯迷迷糊糊揽着萧祁的腰,另一只手则伸进双腿之间,在萧祁酥软的阴茎上来回揉捏。
几个小时前已经弹尽粮绝,萧祁射了两次,小腹酸胀,“井叔…”他推开井傅伯的手,往对方的怀里蹭了蹭,两条腿缠着井傅伯的腰,没给那不安分的手留下任何缝隙,“我不想去上班了。”
“那就不去了。”井傅伯嗓子沙哑,逼着眼睛挪动身体,在自己怀里给萧祁腾出更大的位子,“躺着吧。”
萧祁眯着眼睛打量,低头轻咬井傅伯的肩膀,舌头来回滑动,“你能不能也不去了…”
“恩…”井傅伯放任他在身上造次,手指顺着萧祁的大腿滑动的脚腕,“我也不去了。”
嘴角忍不住上勾,萧祁重新闭上眼睛,“能不能连床都不起来?”他拉着井傅伯的手,轻轻抚摸先前剪刀留下的伤痕。一周多的时间,疤痕脱落…萧祁用指甲来回滑动,生怕那痕迹消失不见。
井傅伯睁开眼睛,定神瞅着萧祁,“可以。”井傅伯手上突然用力,扯着萧祁的脚踝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自己动动?”
“我就想跟你一直躺着…”萧祁俯身压在井傅伯胸口,脸颊蹭在胡渣上。他张嘴咬住井傅伯的下巴,忍不住发笑,“井叔,我帮你刮胡子吧。”
井傅伯清了清嗓子,“让我闻闻…狐狸味儿够不够,是不是能都听你的。”
“能…”萧祁轻舔他的耳朵,鼻息闷哼,带着浓郁撒娇意味,“今天都听我的…”话说完,萧祁想了想,似是不确定,忐忑犹豫又补了一句,“行吗?”
井傅伯闷哼轻笑,胸腔共鸣,声音浑厚性感,“行。”
折腾到午后才起床,萧祁从柜子里给井傅伯找了些药。
就水吞下,井傅伯坐在沙发上,阳光打在他身上,显现出片刻慵懒,“我晚上和小仲一起吃饭,你想去吗?”
萧祁将手里的饼干塞进嘴里,一言不发。
井傅伯说话老谋深算,若是不想萧祁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