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一点一点送入,萧祁轻咬嘴唇,忍受零星的疼痛,“您向来带我不薄。”身体有异物入侵,嗓子口的话自然是咽不下去,“连…让我疼,都毕生难忘。”
井傅伯听明白了,这无非是在抱怨之前那几场算得上‘惨绝人寰’的性爱。“嗯,你不说我还以为,你第二天睁开眼睛,就什么都忘了。”说着,他伸手揽住萧祁的身体,突然坐起将萧祁搂在怀里。井傅伯翻身,保持性器在萧祁的身体中,同时将他压倒在床上,“你说,你怎么这么记仇?”
“...”萧祁忍不住深呼吸,后背撞在床上,隐隐作痛。
“记着好…记着疼,就少犯错。”井傅伯说的很慢,阴茎活塞运动的频率也异常缓慢,毫无大张大合开干的架势。
萧祁舔舔嘴唇,“我…”
“睡吧。”带着阴茎离开萧祁的身体,井傅伯紧紧搂着额他,“早点睡吧,明早还要按时上班。”
“…”萧祁侧头打量井傅伯,不敢再多说。
井傅伯眯着眼睛,瞧不出情绪,似是开玩笑,“怎么,你现在不想睡了?”
萧祁闭上眼睛,“没…”
“晚安。”井傅伯在他额头上轻轻亲吻。
---
萧祁第二日起来时,头疼的厉害。前一晚井叔将他折腾到半夜才阖眼,宿醉又带来不适感,稍不留神便会呕吐反胃。萧祁从床上爬起来,摇摇晃晃走到客厅。他站在餐桌前,拿着杯子便给自己倒水。
冬日的阳光透过凉台照在屋子里的地面上,暖意四起。萧祁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井傅伯早已离开。
餐桌角落处,金属物件折射光线,将柔和清亮投进眼中。
萧祁拿起钥匙,下面压着一张纸,小楷工整陈列其上,如雕刻的艺术品,如打磨的摆件:留把钥匙给你,省的你万一手指受伤或者忘记了密码,开不了门。
萧祁手指瑟瑟发抖,井傅伯不着痕迹,却在只言片语之中让他无所遁形。改了指纹,换了密码…任萧祁百般刁难,那扇大门怎么都难不倒井傅伯。
这屋子本不是他的…萧祁将手里的那张纸放下,余光又在上面扫了两眼,心中不禁嘲笑自己:怎么就一时兴起,真以为能从井傅伯的手里拿回掌控呢?
不只是这大门,萧祁联想到前一晚云雨之中,也不知自己哪儿来的自以为是,真准备拿着井傅伯那点颜色开起染房不成?可笑之极…
萧祁将钥匙放进平日穿的外衣口袋里,转身走进卫生间。洗漱过程中还是不断传来干呕的错觉,萧祁本打算寻个理由请假,奈何想起昨晚井傅伯在床上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唐木。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必为了小事增加和唐总监的联系。对方心中到底怎么想,萧祁不做打算,但在井傅伯眼皮底下惹出更多腥臊,百害无一利。亏本的买卖,自当避开。
萧祁午饭之前才到办公室,众生也是一副低迷的样子。前一晚狂欢不求节制,今早大家脸上的表情都显得疲惫不堪。萧祁打了卡坐下,还没暖热屁股下面的那张凳子,便听说曹洋要离职了。这丫头片子早就说过不想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