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等不来回应,井傅伯眉宇之间稍显愠色,缄口不再发问,转而又拿起刚刚的那瓶酒。
“别…疼…”
萧祁顿时呈现些哭腔,毫无矜持可言。他本就没什么倔犟的资本,此刻身后还连着硕大的凶器,若不想皮肉受苦,只能变着方子将身上之人的心思捋顺了。
“刚刚怎么不说?”
井傅伯抬起下颚,面上倒和煦了不少,捏着萧祁的手用力了些,拎着酒瓶又给他嘴里灌了几口。
“…咳…咳”生理泪水没被那疼痛激出来,倒是叫喉咙口的辛辣憋到了眼角。
萧祁难掩神色中的难堪,模糊的视线望向井傅伯,多少带了委屈。
井傅伯时常弄疼他吗?
萧祁想过这问题的答案。并不多见。
床笫间云雨之事,讲求个情趣乐子,两人都舒坦才能欲仙欲死。
萧祁自是时常喊疼,这给了井傅伯别样的存在感,带着施虐的性爱,谁人不想染指。
然,若真说那些痛苦有多么难熬,只怕连当下的一半都望尘莫及。
电话响了,震动顺着身下的桌子传递,萧祁下意思望去。
顾唯…
他们还有联系。
井傅伯跟你上床是不是也总故意弄疼你?
顾唯说这句话时眼中存着笑意,萧祁忘不掉,笑的真好看。
井傅伯停下来,望向手机,暇整片刻将阴茎全根顶入萧祁的身体,一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接起电话。
“怎么了?”沧桑阅历不仅让这个声音带着故事,也让这个声音带上面具,乍听之下的泰然,丝毫没有情绪起伏。
“…”
“恩,我知道了。”井傅伯轻舔嘴唇,“你早点睡吧。”
萧祁想笑,何等的温柔,与操着自己的那根凶器判若两人。
井傅伯悠悠片言,与平日的语气倒没显出不同,“是,但是我明天…”
萧祁眼中的泪水因这通话被蒸干,他张开嘴,照着虎口处便咬了下去。
“恩…”井傅伯不自主撤回手臂,眸子间平添冰霜。
“井叔…”萧祁扯开嗓子失声的叫,叫的放荡,生怕电话那端错了细节,“…井叔…好疼…”
井傅伯按掉电话,随手扔在旁边,回过神打量他,下身倒是又胀大了些许,前后稍稍顶弄碾压着伤痕累累的甬道。
“你没问…我主动说。”萧祁望着那双幽黑的眼睛,深不见底,情绪的浮动无法察觉。
“恩…”井傅伯对刚刚的事情沉默,但片刻功夫便拽起萧祁的衣领,将他摔在地上。
此时才显现出的野兽之欲让人生畏,井傅伯趴下,让性器重新回到那热甬之中,不停抽送,“倒是比刚刚乖了点。”
后背摔在地上,萧祁磕到了头,疼痛感倒是其次,毕竟桌面的高度有限。
眩晕首当其冲,他抬起睫毛看向井傅伯,两人的衣服都还套在身上,这性交原始粗暴,毫无技巧可言。水汽之下,仰头望去的画面就像一只疯了的狗再啃噬泄欲。
“井…叔…”他抬手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