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会……”许骏翔的声音低的连自己都听不到。
“妈的!装什么蒜!”刘天富猛的一脚踹在战士的胸口上,整个茶几向后翻倒,重重的砸在地上,战士也被绳索扯拽着重新仰面朝天躺在了茶几上。“你堂堂一个大男人连人的尿都喝过了,还要什么面子?!”刘天富不由分说的将手里的烟屁股塞在战士的嘴里,同时,粗大的guī_tóu在战士的屁股缝隙里上下摸索着寻找入口。
“啊……”那只巨大的guī_tóu恶狠狠的撕裂战士的gāng门,深入了进来。刘天富肥大的肚腩堆叠在战士的小腹上,挤压着战士被电线捆扎的阴茎,战士亢奋的阴茎不由自主的在刘天富的肚皮下面挺动起来。
“给我闭嘴!老子要一边操你一边看你抽烟!快给我抽!”刘天富一手拉住战士的肩膀,一手揉捏着战士的胸膛,同时肚皮在战士的阴茎上震颤抖动,用力将ròu_gùn朝战士的直肠内继续推挤着。
“呜呜……”许骏翔绝望的拧动着绳索捆绑的身体,在刘胖子的威逼下,shǔn xī了一口嘴里湿漉漉的烟屁股,烟已燃到了尽头,嘴唇上感到一阵燥热,辛辣的烟雾被吸入肺里,眼前的视野一片模糊。他下意识的又深吸了一口,浓烈的烟雾弥漫中,眼前的景象逐渐的淡化了,亢奋的下体随着越来越迅速的摩擦推挤逐渐的走向高潮。
身体里那只可怕的ròu_gùn此时也疯癫的抽送起来。在战士液喷薄的瞬间里,刘天富的身子越来越重,铺天盖地的从上面压下来,世界在许骏翔的眼里彻底沦陷了。
凌晨五点是寂静的时刻,饱受折磨的许骏翔依然被捆绑在茶几上,身上的绳索经过一翻挣扎虽然已经凌乱不堪,但却依然紧紧束缚着他矫健的身体,堵塞在嘴里的布团也使他做声不得。一片静寂之中,他能听见墙上的钟表滴答作响,能听见自己鼻孔里发出的急促狼狈的喘息,甚至能听见里面屋子刘天富如打雷般的呼噜声。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见院子里的铁门发出了一声轻响。过了一会,似乎有人推了推门,接着窗户边又响了几声,然后一切又沉寂下来。
许骏翔的双眼在黑暗中定定的望着微微透着天光的窗户,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呜”的声音。
忽然,从侧边屋子发出一阵响动,黑暗中一个瘦小的人影逼近了过来。那个人很快摸索到了被捆绑在茶几上的许骏翔,他的身体带着一阵彻骨的寒冷和烟草的味道,他的手指细小而且冰冷,他摸到战士嘴唇下巴上的胡茬、脸上的黏液、胸膛上密密麻麻的伤疤、仍然夹在乳头上的夹子,低低的轻笑了一声。
是赵金水,那个十一岁的男孩。许骏翔听的出他的声音,他想说话,摇着头,嘴里低沉的发出呜咽的呻吟。
“嘘!”赵金水制止了战士的动作,然后开始给他松绑。
里屋刘天富的鼾声依旧,两个人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悄悄的出了村子。
“谢谢。”许骏翔一路上都在活动酸麻的四肢,身上穿着刘天富的衣服,又肥又短,让他感到一阵呕心和不适。
“不用谢,我不是要救你,当然也是要救你。”小男孩嘻嘻笑着,看了看脚上的作战靴,那靴子太大了,套在他脚上不伦不